“這件事,想來你也知道。
當初我是打算拍一部電視劇的,正好需要軍方提供一些幫助。
也是機緣巧合罷了。”
徐謹言有些摸不透查爾斯的想法。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要興師問罪,不至於請他到家裡來,還要共進晚餐。
既然是在家裡書房的私下場合,搞不好是彆有所圖,隻不過用這種方式打開話題而已。
心念一轉,便笑著解釋了一句。
“不用緊張。
其實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
沒有人會認為你拍的兄弟連有什麼問題,相反,這部電視劇甚至凝聚了軍方。
讓民眾對軍方的敵意減少了不少,你是有功的。
而且我也知道,你後續還有灰獵犬號和壯誌淩雲,都是對軍方的致敬。
這一點上,沒有人可以指責你,反而要感謝你的人隻會更多。”
查爾斯笑眯眯地坐在徐謹言的對麵。
舉起了手裡的威士忌,示意了一下後,抿了一口。
翹起二郎腿,這才慢悠悠地說著。
就像之前說過的,因為長達十四年的美越戰爭,不但將米國的經濟幾乎拖垮,也因為美軍在越南的行為遭受到了全世界的唾棄。
更因為大量美軍的傷亡,導致本土對衍生出了對軍方的排斥和抵抗心理。
自二戰以來參戰是良家子的門檻,非常值得驕傲的榮譽,變成了逐漸演變為是個人就能參軍,甚至將罪犯和黑人也拉到了軍隊裡,釀成了數不清的慘劇,更是加重了民間對軍隊的厭惡。
卻唯獨肥了軍工複合體。
“那。。。
參議員先生你的意思是?”
徐謹言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但是否像他想的那樣,還得查爾斯自己說才行。
“你也知道,上個月民意調查中,共和黨的支持率就已經遙遙領先。
贏得了44個州和489張選票。
不用等到下周一投票,羅納德就已經鎖定了下一屆的總統位置。
這件事,你知道吧?”
查爾斯手裡的威士忌杯子在他的手裡打著轉。
卻不著急喝,而是以玩味的眼神看著徐謹言。
“聽說了。”
徐謹言自然是沒有關注的。
作為早就知道結果的人,他隻專注做自己的事。
更何況,時至今日,結果是否和他記憶中一致,也沒有什麼區彆。
到底是羅納德勝出還是吉米留任,都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但麵對查爾斯,徐謹言自然不會說自己不知道。
“那。
既然你已經徹底跟民主黨決裂,為什麼不再明確一下與共和黨的友好關係和盟友位置呢?”
查爾斯再次舉起酒杯到眉毛的位置。
笑眯眯地說完,這才喝下一口。
“怎麼明確?”
徐謹言深吸了一口氣。
看起來是也抿著杯子裡的酒,可腦子卻瘋狂的轉著。
難不成又要自己拿一筆獻金?
“自然不會找你要錢。
現在錢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相反,我們需要影響力和支持。
就比如,一部書、一部電影、一部電視劇什麼的都可以。
這不正是你所擅長的嗎?”
查爾斯晃著翹起來的二郎腿。
終於說出了他今天邀請徐謹言來家裡做客的目的。
“讓我考慮考慮。。。”
徐謹言微微蹙眉。
這樣的條件,雖然聽起來不過分,而且對雙方都沒有壞處。
可一時之間,讓他想不起來有什麼可以拉近雙方關係的作品出來。
“不著急,慢慢想。
我們的時間很充裕,畢竟,還有八年,不是嗎?”
徐謹言沒有拒絕,在查爾斯的預料之中。
畢竟,這是個相互利用、合作共贏的世界。
得罪徐謹言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
相反,合作才會得到更多。
以徐謹言的能力,隻要他願意,結果肯定超出所有人的預期。
“我還真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