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
醫學科學家顧先生的團隊在60年代研發成功了脊髓灰質炎疫苗糖丸技術。
通過將液體疫苗轉化為固體糖丸,解決了運輸和保存難題,使疫苗能在全國範圍內普及,尤其是偏遠地區的兒童。
雖然利惠全國兒童,這個項目國家也在大力推動。
但是需要的資金也非常多,大概需要。。。嗯,換算成美元,起碼得上百萬刀。
你若是有心的話,可以資助一下這個項目。
全國的兒童都會因為你而受益。”
與徐謹言猜想的沒錯。
柴大使說的就是這個糖丸。
“沒問題,這個項目我資助了。
另外,我記得小時候見過一個寶塔糖,好像是驅蟲的。
這個需要資助嗎?”
徐謹言直接應下。
因為糖丸這個詞,讓徐謹言想起了曾經聽說過的寶塔糖。
很多70、80後的人,想來應該有這個記憶。
“沒錯,就是驅蟲的。
之前做過一次統計,全國蛔蟲的平均感染率超過百分之五十。
寶塔糖就是驅蟲的。
這個費用你也打算資助?”
柴大使馬上解釋了一番。
“資助。
這應該花不了多少錢。
剛才您說有幾個想法,應該還有彆的吧?”
徐謹言手放在大腿上敲打著。
一個糖丸、一個寶塔糖,撐死也就花兩三百萬,連零頭都不到。
肯定還要找彆的項目啊。
“要是可以的話,你不妨考慮一下捐助一些醫院和學校。
隻是這些項目耗資會比較大。
你得慎重考慮一下了。”
緊接著,柴大使在電話裡提到了醫院和學校。
“醫院和學校?
也沒問題,捐贈建設一座醫院、小學、中學的話,大概需要多少錢?”
聽到柴大使提到了學校。
徐謹言率先想到的就是全國各所大學裡,都有一座逸夫樓。
這位港島的影視大佬級人物,從70年代開始,到14年去世。
連續超過四十年,為內地捐贈超47.5億港元,建成逸夫樓超3萬棟,覆蓋全國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從頂尖高校到偏遠鄉村中小學,你幾乎都能看到逸夫樓的身影。
這倒是給徐謹言提供了一個極佳的靈感。
港島的商業大亨都如此愛國,自己怎麼能落後於人呢?
一想起未來全國的高校裡,都有一座謹言樓,嘖嘖嘖。。。
“沒有標準。
每個地方的情況不一樣,需要的資金、規模和力度也不同。
我隻能說,如果你真的打算這麼做,很多人都會記得你的。”
就像柴大使說的。
國內的情況彆說81年的現在了,就算放在21年的後世,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標準。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徐謹言腦子裡莫名閃過一句話。
“行。
那柴大使,基金會就拜托您操點心。
能在四月份之前辦妥最好。
我這邊也會起草一個方案,到時候與基金會合作。
對國內進行捐助。”
到現在,徐謹言也沒有透露自己打算捐多少錢出去。
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現在光是美國本土銀行裡的錢,已經超過了九位數。
海外賬戶裡的錢,也攢到了3個多億,這不但有賣書的錢,還有相當一部分是海外票房的分成。
也就是說,就算把本土銀行裡的錢全捐了,海外賬戶裡投資的股票、基金裡的錢,隻要不去亂投資、賭博,幾輩子他都花不完。
更何況這邊還有大量的版權、分成一直在給他賺取睡後收入。
“放心吧,小徐。
這件事我一直催著呢。
估計順利的話,下個月就能拿到執照了。”
柴大使也是明白了徐謹言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