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金小隊?
有多少人,怎麼進去的,問到什麼了嗎?”
徐瑾言聞言,剛踏出轎車的腳,停在了原地。
就像下午說的那樣,因為長時間不去,徐瑾言已經開始逐漸將當初花了數千萬美刀買來的位於馬裡波薩二十萬英畝的龐大莊園,都快要給忘了。
此時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手扶著車頂的萊恩,問了一句。
“五人小隊。
年齡從19歲到44歲不等。
攜帶有專業的便攜裝備,是個成熟的淘金小隊。
初步了解的情況是,他們從內華達山脈一路過來的,沒有經過圍欄。
所以他們聲稱並不知道那是私人領地。
先生,要不去看看?”
萊恩指了指上次關押那兩個私人偵探的地窖位置。
“去。”
徐瑾言點點頭,順手帶上了車門後。
坐上了一旁的高爾夫球車,來到了地窖門口。
與上次一樣,下麵傳來痛苦的哀嚎聲,在地窖通道的廊壁多次回蕩後,聽起來格外滲人。
“先停一停。”
推開地窖的門。
五個人被綁在椅子上,刺眼的燈光從他們頭頂灑下。
負責馬裡波薩安保工作的克裡,正帶著幾名保鏢,正在嚴刑拷打。
徐瑾言看到了這一幕後,皺了皺眉,開口阻止了克裡等人。
“抱歉,先生。
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
克裡聽到徐瑾言的聲音後,馬上收起了手裡的鞭子。
快步走到徐瑾言麵前,微微彎腰低頭,臉上也滿是歉意。
“先生!先生!
我們是無辜的,我們是無意的,並不是刻意闖入你的領地。
我們願意賠償。。。嗚嗚嗚。。。”
一個年長一些的淘金者,看到了徐瑾言後,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撕扯著已經沙啞無力的嗓子,呼喊了起來。
可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一名保鏢,一棍子抽在了這人的胸口。
將他未說完的話,直接憋了回去。
“給他們喝點水。
是你讓克裡拷打他們的?”
徐瑾言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
吐出了肺裡汙濁的血腥氣,抬手揮了揮,好像要揮走充斥著地窖裡那鐵鏽的味道。
然後不滿的轉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麵的萊恩。
“我沒有,不是我,是克裡自己乾的。”
萊恩馬上委屈的三連否認。
“去上麵說,把獸醫找來。”
徐瑾言歎了口氣,離開了滿是汙濁空氣的地窖。
克裡為什麼這麼乾,已經很明顯了。
“有問出什麼新消息嗎?”
徐瑾言來到了隔壁的品酒室。
給萊恩和克裡以及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示意二人坐下後,才開口問道。
“沒有。
他們依舊是之前的答複。
要麼他們說的是真的,要麼就是有備而來。”
克裡接過紅酒杯沒喝,猶豫了一下,才開口。
“丟進帕納河裡。
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當徐瑾言探尋的目光看向萊恩後。
這家夥的回答簡單而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