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sy、easy。
你很棒,玫瑰!
她的狀態怎麼樣?”
徐瑾言剛走到馬場的時候,就看到玫瑰從側躺著努力翻身站起。
身體下麵是一隻黏糊糊的小馬,看起來有些瘦弱。
徐瑾言來不及看小馬,連忙上前開始撫摸起玫瑰的脖子,輕聲安慰了起來。
隨著亨利、奎恩將小馬抱起,獸醫在檢查玫瑰的身體。
徐瑾言有些著急的問了一句。
“有些虛弱,不過問題不大。
玫瑰的身體素質非常好,小馬也不錯。”
獸醫看著玫瑰舔著小馬身上的粘液,很快就做完了檢查。
笑著看向徐瑾言,似乎情況就像他說的那樣,非常樂觀。
“看起來很精神的小馬。。。”
徐瑾言轉過身。
看向搖頭晃腦打著噴嚏的小馬,玫瑰也在幫小馬舔著口鼻和身體。
第一次親眼看到馬匹生產,徐瑾言此時滿是好奇心。
小馬居然開始掙紮著彎曲前腿,用膝蓋支撐身體,試圖把上半身抬起來。
很快,小馬就撐起了前半身,然後開始蹬直後肢,整個過程和醉漢一樣,踉踉蹌蹌。
不過畢竟是剛出生的小馬,剛開始嘗試,就摔倒在地。
獸醫帶著亨利開始幫玫瑰清理身體,奎恩則是從旁邊拿起一大塊毛巾,開始幫小馬擦乾身體。
同時,還扶起小馬站直,幫它找平衡、引導小馬靠近母馬吃奶。
“你真棒,玫瑰!”
當小馬吃上了奶後,一直用四蹄刨地有些不安的玫瑰,馬上安靜了下來。
站在原地,長長的脖子帶著大大的馬頭,看了看自己剛生出來的馬駒後,便調轉了腦袋,開始舔起了徐瑾言。
徐瑾言沒有躲閃,而是眯起眼睛享受起了這一刻。
“小馬體質不錯。
這可是酒莊第一隻馬駒,亨利,你可得照看好了。
玫瑰生下來的馬,我猜以後肯定也是能拿獎的。”
獸醫清理完玫瑰的身體後,再次蹲下開始檢查起了小馬的狀態。
不過一分鐘後,臉上已經是笑容滿麵了。
“先生,不打算起個名字嗎?”
亨利將手裡沾滿了血、粘液的毛巾丟到一邊。
原本看著吃奶的馬駒的腦袋,抬起看向了徐瑾言。
“我最討厭起名字了。。。”
徐瑾言看著那匹努力吃奶的小馬駒。
身上的顏色卻並不像玫瑰一樣,是純黑色的,反而有一種深棕,或者用紅褐色來形容更好。
芝麻、湯圓、端午、布丁、摩卡幾隻狗子不知什麼時候也跑了過來,圍著徐瑾言的腳邊開始戲耍了起來。
芝麻、湯圓和端午早就不是之前小狗崽的模樣,更是過了尷尬期,兩條大黃威風凜凜、五黑的芝麻憨頭憨腦。
“要不,叫赤兔?”
徐瑾言下意識的擼著狗子,一邊開始思索著他知道的名馬的名字。
首先蹦出來的,就是大名鼎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赤兔。
不過人家赤兔是火紅色的,麵前玫瑰生的小馬駒怎麼看,也不是紅色。
“亨利。
為什麼小馬是這個顏色的?
難道是跟其他馬生的?”
剛想到顏色,徐瑾言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
為什麼玫瑰生的馬不是像其他弗裡斯馬一樣的黑色,便問向了正在給玫瑰擦洗身體的亨利。
“這件事我還真知道,先生。
弗裡斯馬跟其他的馬不太一樣的一點就是。
小馬一般剛生下來並不是黑色的,隻有在半年以後,毛色會逐漸加深。
等到1、2歲後,接近成年的時候,毛色才會變成像玫瑰這樣漂亮的純黑色。
所以先生不用擔心是否純種的問題。
我們可是把弗裡斯馬跟其他品種的馬分開養的。
先生,你打算參加比賽嗎?”
亨利聽到徐瑾言的詢問,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將毛巾丟到一旁的水桶裡。
一邊說,一邊指著身後的馬場。
說完,還好奇的問了一句。
“比賽?
我不打算參加任何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