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隱匿在荒林深處的古舊莊園,傳聞多年前,主人癡迷詭異禁術,致莊園變質,邪祟橫行。張逸、艾莉亞、卡森和雷歐聽聞此事,懷著探險與揭秘的心思尋來,剛踏入莊園腐朽的大門,一張泛黃羊皮紙便飄落在腳邊,上麵猩紅利刃劃刻出規則:“天黑不點燈,霧起不前行,聞聲莫回應,見影勿追隨。”
邁進庭院,死寂陰森,雜草如枯手瘋長。暮色像墨汁迅速浸染,本應點燈照明,可規則在前,四人隻能摸黑,眼睛適應黑暗後,隱隱瞧見主樓似有幽光閃爍。卡森嘟囔:“這鬼規則,黑燈瞎火,真要命。”話畢,濃霧“咕嘟咕嘟”從地縫冒出,瞬間彌漫,艾莉亞忙扯住身旁雷歐,“規則說霧氣不能走,原地彆動!”四人緊緊靠攏,霧氣裡似有東西摩挲而過,發出簌簌聲響,寒毛直立。
待濃霧稍散,硬著頭皮靠近主樓,門“吱呀”自開,屋內彌漫刺鼻藥味與腐朽氣息。摸索進走廊,身後傳來輕柔呼喚,仿若親人低語,極具蠱惑力。“彆回應!”張逸低吼,額頭汗珠滾落,他們清楚,一旦破規,不知何種恐怖會降臨。走廊兩側畫像,人物眼珠詭譎轉動,盯得人脊背發涼,突然,畫像中伸出蒼白手臂抓向他們,卡森揮拳砸去,手臂竟如煙霧消散又聚。
進入一間書房,桌上書籍自動翻頁,沙沙作響,書頁上字浮起化作血蟲扭動,拚湊新規則:“觸碰三次舊物,邪祟近身;挪動四角桌椅,災禍降臨。”雷歐想湊近查看,差點碰到舊墨水瓶,嚇得忙縮手。此時,屋外傳來奇怪風聲,吹得窗戶哐當作響,影子在地上狂舞,似要脫離本體,幾人牢記“見影勿追隨”,閉眼念咒抵擋侵蝕。
為尋出口與破解變質根源,他們下到地下室,潮濕陰冷,牆角水窪似血水彙聚。正尋路,頭頂傳來孩童嬉笑,空靈回蕩,燈忽閃,照見前方有個祭台,台上人偶咧著嘴,念念有詞重複規則。艾莉亞心細,發現人偶下石板有異樣,依過往探秘經驗,用匕首小心撬動,石板翻開,一道光湧出,邪祟在光中嘶吼,莊園劇烈搖晃,牆壁剝落,好在光芒持續淨化,將邪祟禁錮,四周恢複平靜,四人這才跌跌撞撞逃出莊園,回首望去,那莊園似已耗儘“生機”,隻剩殘垣斷壁,再無威脅。
逃離莊園後,四人仿若劫後餘生的孤舟,飄蕩在日常的洪流裡,可那夜的驚悚,如嵌入靈魂的刺,時不時刺痛他們,讓安穩生活也泛起詭異漣漪。
張逸的古董店裡,一日深夜,整理舊藏時,一本無端出現的皮質日記,自行翻開,熟悉的猩紅色字跡滲出規則:“月圓之時,攜舊物歸返,入東廂密室,解未儘咒縛,遲則禍延親眷。”冷汗瞬間濕透後背,他忙召集夥伴。
艾莉亞趕來,眼神滿是憂慮,“看來那莊園的事沒完,我們躲不過。”卡森攥緊拳頭,滿臉不甘卻也決然,“那就再闖一次,徹底了結!”雷歐則默默檢查著新改良的辟邪小裝置,以防不測。
待月圓高懸,銀輝鋪路,四人懷揣忐忑,重踏那荒林小徑,莊園大門似早有預料,緩緩敞開,“吱呀”聲宛如惡鬼嗤笑。踏入庭院,花草瘋長,藤蔓似有靈,纏上腳踝,依規則不敢用力掙脫,隻能小心解繞前行。
東廂彌漫著腐臭,密室門緊閉,門上雕紋蠕動,拚湊出“以血潤鎖,閉眼輕推,入內噤聲,違令奪命”字樣。卡森咬咬牙,劃破指尖,血滴入鎖孔,門鎖“哢噠”輕響,閉眼推門,屋內寒意撲麵,似有無數雙眼睛暗中窺視。
室內擺滿實驗器具,中央大鍋“咕嚕咕嚕”煮著不明黑色黏稠物,散發刺鼻惡臭,牆上浮現往昔莊園慘象,慘叫與哭嚎聲在耳邊環繞,卻要強忍不發聲。雷歐眼尖,瞧見桌下暗格微光閃爍,伸手去拿,指尖剛觸,暗格猛地彈出,一本滿是符文的古籍懸空翻開,書頁紛飛,化作利刃割向眾人,他們左躲右閃,艾莉亞裙擺被割破,險象環生。
古籍落地,光芒綻射,映出莊園變質真相——主人妄圖借邪術融合陰陽、操控生死,失敗後怨念與邪力交織,催生這恐怖規則。張逸依著零星線索,念動淨化咒,其餘三人圍聚,注入自身正氣,光芒大盛,籠罩全屋,鍋中藥水乾涸,邪影消散,莊園顫抖,根基處湧出清泉,洗去汙穢,自此,再無陰森規則作祟,他們終獲解脫,長舒口氣,邁向新生歸途。
雨幕像一道密不透風的簾幕,將那荒林深處的古舊莊園死死裹住,張逸、艾莉亞、卡森和雷歐在手機驚悚規則提示音中,心急如焚又膽戰心驚地疾奔舊徑。泥水飛濺,枯枝抽打著身軀,可他們顧不上這些,莊園“萬劫不複”的威脅如懸頂之劍。
莊園大門緊閉,卻在四人靠近瞬間,被一股邪力猛地扯開,“哐當”巨響,似是惡魔咆哮。踏入前廳,積水瞬間沒過腳踝,血色汙水中隱隱有慘白手自下而上抓撓,卡森躲避不及,被狠狠扯住小腿,“嘶”的一聲,他揮刀猛砍,血水濺起,那手才縮回去。“彆磨蹭,規則步步緊逼!”張逸吼道,拽著眾人衝向後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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