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唐朝明光鎧弄出來,李興不得把頭磕破。
“行了,今後,好好為大夥出戰,你是年輕一代的大哥,記住做個表率。弟弟們看著你呢。”周雲眼眸深邃裝逼的道。
每每這種父慈子孝的感人時刻,總有那麼幾隻耗子要破壞。
鐵坨子,他出現了。
“我說二爺,你這做事不厚道啊。”
這貨一向是搞事第一人。
“興小子有了,我家鐵牛呢?你這樣偏心,我可是不服的。”
他叼著旱煙杆,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紅眼病犯了。
八瞎子可不慣著老夥計這小肚雞腸的毛病,針鋒相對道。
“現在什麼情況,你是不是不懂。甲胄現在就一套,優先保障武力強的。”
“還跟你說,第二套幾天後就出來了,定好了是我兒子,李泰。”
“你特麼找打,中飽私囊。管個物資,你還嘚瑟上了。”
“咋的?”
“咋的!廢了你另一隻眼睛。幫你改個外號,八全瞎。”
……
鐵駝子同八半瞎,臥龍鳳雛。
因為甲胄的事情,大打出手。
絲毫不顧及多年友誼,各種陰招頻出。
雪洞裡的戰爭,沒有影響到彆人。
後勤隊伍依舊在飛速運行,現在她們比作戰部隊更重要。
因為活下來,才是第一位。
周雲還是喜歡坐在雪洞門口。
有時候,大風吹過,帶起門口的白布,他能看見遠方的天空。
他想去中原看看,傳說大楚繁花似錦,洛陽城應該巍峨無比吧!
時間過的很快。
十幾天轉瞬即逝。
就在周雲看見的那片天空下麵。
冰雪覆蓋山林,茫茫大地,一望無際。
寒風瑟瑟,一片死寂。
地鼠永遠是最強的生物,即使環境如此,它表示不服,癟頭癟腦的在雪地裡晃蕩。
突然,
一匹雄健的戰馬,踏雪而來。
隨即,是一隊騎兵,小山坳仿若頃刻地動山搖。
地鼠溜得一下,躲回了地下。
隻是它沒注意,不遠處,一堆雪微微的動了。
折耳過去是一個奴隸,突厥人的奴隸,
在偉大的可汗號召下,跟隨首領,十年來縱橫大漠。
如今他已經是千夫長了,聽說打完這一仗,他就會進入王帳軍。
座下是一匹四歲的戰馬,正是戰馬黃金時期,這是首領的獎賞,今年才剛剛換上。
是的,撲骨部的首領非常器重他。
“頭,這鳥不拉屎的地,能有什麼,你也太較真了。”
身後的突厥手下,是他的兄弟,過去是泰赤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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