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匹戰馬被楚兵潦倒,落地的突厥人立刻被亂軍淹沒。
騎術精湛的突厥人,跳過繩索,同百夫長合力,自北邊的平坦地麵突圍。
楚兵沒有成建製的大盾長矛,突厥人輕易突破了防線,從容遁走,阻擋的幾十個楚人變成了屍體。
隻是他們死之前,竟然換掉了十幾名突厥人。
幾裡之外,
突厥人遠遠的停了下來,他們目視遠方歡呼慶祝的楚國雜兵。
“媽的,他們人不多。阿維木旗,我們殺回去?”
百夫長阿維木旗遠遠的了望,身體隨著突厥馬起伏,臉色陰晴不定。
良久才道:“算了,楚人不要命,不劃算,把情況帶回給首領。”
“首領的腦子已經填滿牛糞了,他就是一隻羔羊。”
“你……”
……
突厥人之間起了爭執,
片刻後,打馬離去。
見突厥人走了,楚兵們終於鬆了口氣,再次爆發出歡呼,現在可以放心收割他們的成果。
這次收獲非常豐厚,巨大風險換來了巨大的好處。
五十幾匹上好的突厥馬,十幾匹摔傷的,會被大夥人分食掉。
突厥人身上都是好東西。
楚國的甲胄比不上突厥人,大營的馬那就是老驢子,還少的可憐。
這夥黑一色的騎兵,身上都是上好的鐵甲。
這是楚兵極缺的好東西。
刀疤漢子指揮人手,將死掉友軍的衣甲也扒了,穿在其他活著的人身上。
北疆良家子,任何物資都是珍貴的,比人珍貴。
屍體被隨意丟棄在雪地,沒有任何處理。
友軍的死亡,甚至沒有讓其他楚兵皺一下眉頭。
沒人願意多看一眼死去的兵卒。
此刻,楚兵不是人,是活著的野獸,
為了活命而不要命的野獸。
他們眼裡沒有傷亡,命是他們在這片雪林唯一能搏的籌碼。
“叫你們的人,去把楚國狗官發的老驢子殺一批,媽的,那些東西沒用了。”
刀疤漢子直接分配物資,從他的口中,沒有一絲對官軍的敬畏。
“媽蛋!我他娘的以為你不動手,二個百人隊也乾,你們是真有膽。”
幾個粗胚,好似小頭領模樣,罵罵咧咧,靠了過來。
他們是一個臨時性的團體,五六夥人,合起來有個幾百條漢子。
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分東西。
“刀疤瞎了一隻眼,隻看得到一半,哈哈哈。”其中一個小潑皮早看刀疤不順眼,帶頭起哄,惹得大夥樂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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