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囉嗦,將你們全砍了。”
威脅!
赤露露的威脅!
郝大雕眉頭緊皺,敢怒不敢言。
他是個潑皮,算不得好人,但那也被逼的,自覺算不得壞人。
自小父親是個賭鬼,家中財物輸個精光。
老祖母含辛茹苦,拉扯長大,他十幾歲就跟著碼頭幫混。
那地頭,你不欺負人,人就欺負你。
半年前,替斧頭幫二當家河豹子頂罪,說好的就進去幾個月。
特麼的,斬立訣!
郝大雕口呼冤枉,被屈打成招,紅樓的相好,小翠還跟河豹子好了。
死牢裡,隱隱約約聽見,小翠的聲音。
那個渾人,好騙!粗漢臭腳,惡心死了,,還是河爺厲害,,,
原來這個賤人害我,這才反應,頂罪那天,二當家的笑的極度陰冷。
偏偏他還蠢的賠笑,要二當家照顧祖母。
悔啊,他恨不得……
正當郝大雕陷入回憶時,一道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放心,咱建安軍是鐵軍,就你這個癟三,想乾還不要呢!”
真是給郝獄霸氣笑了。
背上這斷腿玩意,嘴還挺橫。
郝大雕,那是什麼人,地痞流氓!
手一用力,斷腿滲出血來。
本以為後背上的人會痛苦哀嚎,誰料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
“是條漢子,狗東西,混那的,郝爺以後罩著你。”
“哼哼!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趙忠義是也,古河溝血戰,守的右後翼,斬敵四級!”
“可惜,老子當時隻有皮甲長矛,不然,趙爺還能帶走幾個。”
“嘿嘿,原,,原來是砍突厥的好漢,,,失敬失敬!”
郝大雕混跡於市井,那眼珠可是賊溜。
趙忠義這貨,他不放在眼裡,但那些虎狼一般的戰友,他可不敢惹。
“哎,,哎!趙爺,彆摸啊,咱可不好那口!”
趙忠義摸索著,不禁眼前一亮。
這貨背寬體魄,胸肌壯闊,體毛旺,,,,呸!
總之是個步兵的好苗子。
步戰跟騎戰,可是有根本區彆的。
趙忠義讀過書,先生還誇過他聰慧,幼時家太窮,讀不起。
周臥龍是好領導,偶爾在軍營裡講課,他一點就通。
騎兵乃是綜合性最強的兵種,甲胄貴,兵刃貴,最重要的是戰馬貴。
一般馬匹的負重,最好是其體魄的二成,多了就會消耗馬力。
大楚最好的是河曲馬,其次是幽州馬,但都比不上突厥大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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