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地處邊境,他有兩百鐵騎,又有兵冊抓捕令,可謂名正言順。
袁器麵露猙獰,極為猖狂,言語中都是整死夏侯仁的得意。
隻可惜,他沒發現,身後的兩個楚軍百戶都是麵色凝重,額頭上全是冷汗。
早知道是乾夏侯兄弟,不帶四五百他們都不會出來的。
夏侯仁嫉惡如仇,彆特麼一會打起來,他們被砍了。
果然,夏侯仁性如烈火,他麵露憎惡,眼眸冷厲,
一杆長刀,勢不可擋,袁器人頭落地。
直接殺了?!
這不僅那兩個百戶懵了,就連弟弟夏侯傑都懵了。
怒斬上官,斬的還是兵備司的親侄兒,郡守的同族。
那不用看,榆中地區,楚軍已經沒有夏侯仁的容身之所了。
兩個月後。
隴右大山,一處無名山坳。
胯下河曲大馬,手中盤龍湛金刀,夏侯兄弟被關西第一的霍將軍抓了回來。
這個時候,霍將軍武力正值巔峰,夏侯兩兄弟不過是九品,如何是他的對手。
榆中城連綿數裡,旗幟飄飄。
夏侯仁被綁著跟在馬後麵,他眼眸閃過絕望,麵如死灰,但心中卻滿是不甘。
……
“夏侯,是朕拚著跟袁家鬨翻保的你,當年朕隻是個皇子!”
“你為何要背叛朕呢?”
太極宮,太液池。
龍舟行宮之上,
如今的太上皇,曾經的楚帝項乾身覆黃色衣袍,最後考校了皇子們的功課。
宗人府記錄,項乾提問,各皇子一一作答。
龍舟大殿,一切像沒有改變,一切又好像都改變了。
所有人離開之後,夏侯仁跟李林國默默地守在龍台附近。
楚帝再也繃不住了,他想起過往,悲從心來,喪氣的詢問雄壯的夏侯將軍。
噗通一聲。
夏侯仁雙膝跪地,眼眶通紅,自責的捂著頭顱,痛苦的道,
“到處在吃人,陛下!到處在吃人啊。”
雄壯的夏侯將軍匍匐在地,他在哀嚎,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哀嚎。
太原半年的守城戰,是所有虎衛軍不敢提起的噩夢,
夏侯仁努力過,他持刀站在軍營前,誰敢動楚人他就殺誰?
可有什麼用呢?丁宏度來了,徐州了然也來了,
他們隻要夏侯仁給個辦法,隻要他能說出來,大夥就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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