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西域馬寶,鐵蹄揚起,李昂氣息平穩,鄙夷道。
“本將雖不能打贏你,但拖住你幾百招,還是行的。”
洛陽。
延平門。
遠方是到處是火光,今夜帝都,必然是一場浩劫。
竇柱是將門竇家的外支,眼下,他帶著一千騎兵,趕來了延平門。
身覆紅鱗甲,手持長槊,竇柱麵容扭曲,眼裡閃過仇恨。
三個後生大將,他武藝最高,但追擊趙王家眷的好活不給他乾,命他來支援什麼延平門。
延平門需要支援嗎?
那都被皇城司清洗了一次,暗衛基本損失慘重,
幾個趙王府的小毛賊,哪裡還用支援?
正當竇柱埋怨憤恨宗族黑暗,懷才不遇之際。
前方出現大量朱紅戎衣的楚軍,他們丟盔棄甲,大規模回逃。
望著如潮水般,焦急逃跑的其他宗族兵,
河曲大馬上,竇柱不禁鄙夷的嘲笑:真烏合之眾。
隨後,在竇柱知道,前方竟然隻有趙王府一騎時,他更是笑的扶在了馬鞍上。
一騎?!一騎就……
可笑著笑著,竇柱笑容僵住了,他瞳孔微縮,頭皮發麻。
大纛下,竇柱急切大吼,“跑,快跑!有怪物!”
幾百步外,噠噠噠的馬蹄聲,就似惡鬼的召喚。
西域馬,黑玄甲,童虎單人獨騎,沿著城牆下,見敵軍就殺。
隻見這位大楚第二好漢,八卦甕金錘鐵鏈拉開。
兩個一百多斤的錘子,在空中以獨特的軌跡,來回甩動。
如此恐怖的大錘,一切防禦都是無效的,
童虎所過之處,破甲殺人,楚兵倒飛而出。
那場麵,難怪兵卒要逃,這不是人,是妖獸!
洛陽裡的宗族兵,何曾見過這種級彆的大將,
這超過他們的認知極限。
到今夜,幾千楚國兵馬才知道,
原來趙王府的將領如此凶猛?難怪突厥、宋國都乾不過,換誰也乾不過啊。
這會,竇柱冷汗直流,自負武藝高強懷才不遇之心,蕩然無存。
他隻恨前方騎兵擋路,妨礙了他的逃跑路徑。
至於皇帝令、宗族令,要他死戰。哼哼!傻子才死戰!
可天有不測風雲,怕什麼來什麼。
那個雙錘猛將,似乎盯著他來了,
竇柱急壞了,他在祈禱,這一切都是幻覺。
但下一刻,一聲大吼,打破了他最後一絲僥幸。
“竇家的廢物,爺爺童虎來了。”
大纛戰旗,是大纛戰旗啊!
這一刻,竇柱傻了,大纛戰旗出賣了他。
再加上他今日一身紅鱗甲,那得是多大的目標啊。
本想威震四方,沒想到,被威震四方一眼就相中了!
“啊啊啊……不,不要。”
西域大馬,鐵甲重錘,趙王府猛將越來越近,正當竇柱以為他死定時,
一杆精鐵長槍,宛若遊龍,擋住了大錘。
延平門,幾百步外。
沿城牆街道,武義坊,
一員身形雄健的楚將,氣血蓬勃,手持長槍,攔在了童虎身前。
“童虎,你我也算有舊。你若願降,李某保舉你為四品宣威將軍。”
麵對大名鼎鼎的楚國紅頂武太監李林國,童虎緩緩收起鏈子,毫無畏懼的譏諷道。
“四品?一品有沒有?萬一哪天被謀反,墓碑上可以寫的高一點。”
“李林國,你不是我的對手,速速離去,免得自取其辱。”
被一個宗師六重的小輩鄙夷,李林國怒不可遏,冷喝一聲。
“狂妄小兒,執迷不悟,今日送你歸西。”
延平門乃洛陽西門,這裡對接潼關一帶,相對來說,武備鬆弛了一些。
城牆之上,汝牆後麵,
十幾個延平門的兵卒顫顫巍巍的躲著。
太猛了,趙王府的兵馬太猛了!
一開始看到那些少年兵,他們還沒當回事,
幾番碰撞下來,直接乾懵了。
這會城樓他們這個百戶守軍,就剩十幾個了。
“大……大哥,咱,咱怎麼辦?”
頭盔歪斜的小弟,憂心忡忡的看著街道,
那裡有一員用錘的猛將,麵對大名鼎鼎的李林國和竇家竇柱,竟然以一敵二,不落下風。
這種戰力,彆說打的人怕,他們看的人都怕。
聽上頭說,趙王府不就是一邊鎮泥腿子,靠聖武皇帝混功勞,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可他們看這實力,似乎不像是撿漏的,因為不需要啊。
忽然,守軍大哥頭皮發麻,急切吼道,“快快,老規矩,埋頭,裝死!”
延平門城牆,發生了戲劇性的一幕。
五個清理城道的十七營護衛,一路走過,
所有城門兵跟專業戲班一樣,一路裝死。
為了以示誠意,不少兵卒將兵器丟下城樓,生怕惹怒了這群殺神。
就這樣,童虎率領一百名十七營精銳,
在暗衛損失後,配合影衛,按指定時間,成功控製了延平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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