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死嗎?
早知道塗山淮偷摸走了我就不吹牛逼了,直接跑。
管他什麼人世間,什麼災難,哪有我的小命重要。
後悔已經晚了。
我好疼,渾身都疼。
那枚翡翠戒指起了作用,司淵肯定也知道我遇到致命的危險了吧?
他沒有來。
我是有過期盼的,瀕臨死亡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希望他能來。
但是他沒有。
可見男人就算將心都剖給你,也無用啊。
我的心連同我的意識一同墜入無儘深淵,一片黑暗。
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睜開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間與環境。
我強撐起腦袋瞥見自己的手臂已經恢複如常,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幾條淡粉色的疤痕。
“醒了?”蘇若推門而入望見我眼睛滿是欣喜,手裡還端著臉盆和毛巾。
“啊”我想回應,但嗓子卻隻能發出沙啞的聲音,許久沒喝水的緣故。
蘇若見狀趕緊端起床頭的水杯將我扶起喂下,瞬間覺得舒服了許多。
“你昏迷了兩天,給我急死了。”蘇若撫摸著我手上淡淡的疤痕,滿臉擔憂。
“我沒事,這是哪兒?”我抬頭望了望四周,不是蘇若的快遞站。
“塗山淮家裡。”
“那天他背著奄奄一息的你來忘川找我幫忙,說他不方便照顧你,給我嚇壞了。”蘇若回憶起那天的畫麵,滿臉的後怕。
“我餓了,你把他叫來,我有事要問他。”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兩聲。
“好,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塗山淮趿拉著拖鞋有條不紊的來到了房間,順手拉開了窗簾。
“你那天去哪了!”
像是早就預料到我會興師問罪一般,他拉窗簾的手一頓,隨後轉過頭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你的鈴鐺響了,我去看了一眼,戎紹元的師父正在吸食那兩位警官的精氣。”
“再去晚點,他們就小命不保了。”
知道緣由後我瞬間沒那麼生氣了,但還是想嗆他一句:“你再回來晚點,我也小命不保了。”
“你有底牌,我原以為他們傷不了你。”
“誰知那屍毒竟差點將你弄死。”說這話時塗山淮臉上閃過一絲懊悔。
我知道他說的底牌是指什麼,但我再也不需要了。
“不過也因禍得福,那屍毒與你體內未吸收乾淨的太歲根須打了一架,倒是讓你有意外收獲。”塗山淮目光瞥向我的下身。
“什麼意思?”我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
被窩裡有什麼東西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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