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爺子似乎不了解他的身份仍然口出狂言:“黃毛小兒,還想阻我!”
他大概是活久了腦子也生鏽了。
見誰都是小兒小兒的,不知道誰給他慣的臭毛病。
話畢他張開自己的大嘴,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從他嘴裡不停的爬出,往君南燭身上聚集。
我突然感覺身上都癢了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但君南燭隻是輕輕甩了甩自己的衣袖,那些蟲子便傾數抖落在地不再動彈。
“衣服臟了媳婦要生氣的~”隨即伸手一把抓住老爺子的頭皮,我仿佛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意想中的徒手開腦花的場麵並沒有出現,君南燭的手掌一鬆,那張人皮輕飄飄的垂落在地上。
隨之得到解脫的還有那兩夫妻的天魂。
我見狀急忙趁他們還沒受到驚嚇亂竄之前飛身上前將他們抓住塞進了黃金袋中。
約莫是半夜的時候這兩夫妻見到了老爺子蛻皮或者穿上人皮的畫麵受到了驚嚇才導致天魂離體。
而那老爺子清楚我的身份便順勢將這兩縷天魂禁錮在自己的人皮之下。
目的就是引我上門將我的骨頭抽出來當他蠱蟲的養分。
隻是他算漏了司淵和君南燭的身份。
一個矮小的身影站在暗處死死的看了我們一眼,便消失在夜色裡。
“眼熟嗎?”我轉頭詢問身旁的幸赤。
“我隻聽過他的聲音。”幸赤望著那矮子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他就是溪原國的罪魁禍首,國師。”我將話說的更明白了一些。
幸赤微微點了點頭。
蠱蟲長生之法也是他帶去溪原國的,但若是事成,成果便為他自己所用。
沙西和他那群兄弟呆呆的愣在原地,似乎沒搞清楚如今的狀況。
“他還會回來嗎?”隻是眼神空洞的向我拋來了這麼一個問題。
“除了這裡,他無處可去。”這國師心心念念惦記著我的狐骨,司淵是必定不可能放過他的。
“謝謝你們。”沙西莫名其妙的道謝倒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也是巫蠱族人嗎?怎麼會希望自己的首領再也不要回來呢。
除非,很多事情並非他們所願。
這裡接近山頂,樹木也沒那麼濃密,應該是被他們砍伐過的。
隱隱看去,約莫有七八座木頭搭建的房子,裡麵亮著微弱的火光。
那兩個和我一同烤肉的小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回了家裡。
“我們生來,便不想做這巫蠱族人,太殘忍了。”沙西坐下將碗中的酒一乾而淨。
我便也饒有興趣的坐下來聽起了故事,這裡麵興許能有那蠱母的消息。
國師在這,想必蠱母的下落他定是知道的。
“幸赤在這守著你們,我和司淵去善後。”君南燭將蘇若扶到我身旁一同坐下,便和司淵一同消失在原地。
沙西和他那群兄弟皆是一陣歎息。
從他們記事起,便遵守祖訓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山上捕捉各種劇毒的蛇蟲鼠蟻來煉製蠱蟲。
我猜這所謂的祖訓,也是那國師自己定下來的吧。
他們巫蠱族沒有女人,這些孩子都是不定時由族長帶回來的。
族長也就是剛剛蛻皮逃走的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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