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開口讓我幫忙替他前妻看看到底是因為什麼致使她變成了這副模樣。
等解決完再認真的和那個女孩子提出交往請求。
那算卦的五百二十塊錢他也已經轉給了那個女孩子。
畢竟這是他自己身上的問題,萬一不成也不好白讓人家花錢。
本來我不是很想幫他的。
因為如果我沒有看出來他曾經有過一段婚姻,他就會隱瞞這件事拉另外一個女孩陷入他和她前妻的糾葛之中。
但又擔心那個女孩子頭鐵因為我的一句他們適合結婚而選擇賭一把踏入深淵。
到時候罪過可就大了。
所以我決定幫他前妻看看。
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於是我率先詢問了他還是否記得自己前妻的生辰八字。
也許能從她的命格上看出個所以然。
一個人在溫柔善解人意與咆哮癲狂的狀態下來回切換,也太反常了。
症狀是有那麼點像中了邪。
或者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他隔了半天才將一串模糊的生辰八字發給了我。
隻有出生年月,沒有具體時辰。
等於沒發。
生辰八字最重要的就是時辰。
既然如此,隻得當麵瞧瞧了,若真有什麼東西作祟,也好一並解決問題。
他的賬號上沒有顯示ip地址,我便詢問他在哪個城市。
黔市。
也不是很遠。
就在春城隔壁。
而他發的定位正位於春城與黔市的交界處。
開車的話要是塗山淮的那種開法,大概五分鐘就能到。
一分鐘到達他家附近,四分鐘裝模作樣是大老遠趕過來的。
我受不了山路顛簸幾個小時,骨頭都要散架。
今天已經很晚了,我隻好告訴他明天下午一點左右到他那。
表麵上好歹也得留出趕路的時間,顯得比較真實。
由於晚上在院子裡凝聚妖丹到很晚。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十二點半才起床。
簡單洗漱又扒了兩口飯之後已經十二點五十了。
“你時間拿捏的太死了點。”塗山淮看著我睡眼惺忪的模樣打趣道。
我努力睜了睜眼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
司淵不知道從哪拿出了個保溫杯塞進我手裡。
裡麵是熱茶。
喝了能提神。
到達男人發給我的定位附近之後剛好秒針剛好跳轉到一點鐘。
我撥通他給我留的電話。
“大師,這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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