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你能給人下降頭,我老公會飛又怎麼了?
她覺得自己失手不願意被我折磨便想跳下山穀一死了之。
塗山淮見狀直直的將她拎了回來。
癱坐在地上一副自己完蛋了的模樣。
我就沒想過對她怎麼樣,她反而想要我的命。
那沒她好果子吃了。
見這裡人煙稀少,隻能遠遠的看見有老房子坐落在山間。
隻好繼續用蛇骨鞭將她捆了起來在前麵帶路。
我突然很好奇,她到底為什麼給梁先生的前妻下降頭。
以至於東窗事發後這麼怨恨又不甘心?
瞬間腦補了一場大戲。
什麼因愛生恨,什麼橫刀奪愛。
男男女女之間也就這麼點事兒。
慢悠悠的爬了兩個小時的山才終於得見幾間破爛的小房子。
都到地方了,我自然也不擔心她跑。
索性將她鬆開自由活動。
很明顯她體力不怎麼樣,鬆開的那一瞬間她便癱坐在地上,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奶奶救我”歇了口氣之後她開始氣若遊絲的呼救。
她不會以為一個老嫗能拿我們怎麼樣吧?
“喊大點聲。”我漫不經心的用鞋尖杵了杵她。
這裡好幾間房子,我還不知道她奶奶到底住哪間呢?
她張開嘴準備再次喊叫的時候一個老太婆拄著拐杖慢慢悠悠的闖入了我的視線。
年紀大了耳朵倒是好使。
神情嚴肅又沉穩似乎不是簡單的老太婆。
“一個小道士也敢傷害我孫女?”她用力的將拐杖在地上震了一下。
掀起來一些塵土。
我還是話說早了,她還沒白家那老道厲害。
她孫女哭哭啼啼的就往她腳邊爬。
我抱著手臂注視著她們祖孫倆,想看看她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招來。
搞半天就從兜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順勢就要往我身上潑。
裡麵的液體有些腥臭。
大概也是降頭的一種。
但那些東西並未濺到我身上分毫。
在她們看來就是潑到了一層透明的玻璃上麵。
“奶奶他們不是普通人”她似乎想起了司淵飛身將我接住這件事,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我抬起司淵的手腕看了他的表,都四點了。
也懶得和她倆磨嘰。
徑直朝著那老太婆出來的屋子走去。
她氣的用我聽不懂的方言跟在我們身後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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