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燭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我爸說了,名字起的通俗簡單一些好養活。”
“挺…挺好的。”我附和道。
君大壯…
若是個男孩下一任閻君的大名出門在外都不太適合自報家門。
“那女孩兒呢?”我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大名太難起了,小名就叫寶寶吧。”蘇若搖了搖頭思索片刻後回答道。
君南燭一句話都不敢講一雙星星眼崇拜的注視著蘇若。
仿佛孩子的名字與他無關,隻要是蘇若起的名,什麼都行。
“好聽的,寶寶~”我衝著繈褓裡的嬰兒微微一笑。
本來就是個小寶貝。
喊起來也不覺得奇怪,至於大名等他們兩口子自己琢磨吧。
彆叫君小美就行。
現代人還是太抽象了。
這對君南燭這種老古董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閒聊到了正午時分,蘇若的話明顯多了起來。
所以她所說的產後抑鬱應當是好一些了,我這才慢悠悠的帶著小念離開。
熬了一個通宵的我此刻已經困的有些精神恍惚。
將小念交與司淵懷裡之後我便回到了他的內殿中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的十分安穩舒適,我從下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大清早。
也許是許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感覺自己渾身精力充沛。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每天帶著小念去閻羅殿裡串門,她很是喜歡這個妹妹。
有時候開心過頭還會不小心露出一對毛茸茸的狐耳。
看著喝奶的寶寶一天天變的圓潤起來。
君南燭還是太死板了。
孩子就得照豬養。
這白白胖胖的模樣可太招人稀罕了。
兩個小朋友相處的非常不錯,小念也算真正意義上擁有了一個同齡的玩伴。
雖然大了三歲,但在兩個人將來冗長的壽命中基本上不值一提。
雖才滿月,但寶寶已經能認得身邊的人了。
不說閻君的孩子非同凡響呢。
為了慶祝滿月,君南燭在地府大擺筵席,規模堪比兩人的婚宴。
兩人至今沒有考慮好寶寶的大名叫什麼。
當我問起兩人隻是擺了擺手說不著急,孩子還小。
蘇爸爸被接過來吃席。
他早早的替自己的外孫女準備的金手鐲與平安鎖。
在知道自己的女婿是大名鼎鼎的閻君之後,對外孫女冰冷的身體也是習以為常。
照樣抱在懷裡愛不釋手。
直呼那小模樣像極了蘇若的小時候。
都說女兒像爸爸,但寶寶確實是像蘇若更多一些。
活脫脫一個小美人胚子。
在舉辦宴席的當天,酒桌延伸到奈何橋附近。
我多喝了幾杯酒隻覺得隱隱約約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直到酒醒後更是將這件事情忘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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