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件事逐漸與女人脫離關係。
大誌一家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便開始耍賴。
說我們隻能證明送她到家,但不能保證她到家之後沒有再和大誌見麵並殺害她。
這一點確實是。
村子裡也沒有監控。
沒人知道她後來有沒有再出門。
但一個瘦弱的女人如何能將一健壯男子殺死呢?
除非女人與她的父親一同動手。
這隻能作為猜測。
但我很清楚,大誌的死與他們父女二人毫無乾係。
他們二人身上染沒染上殺孽我一眼便能看透。
在這講究證據的地方,我的想法隻能爛在肚子裡。
大誌的屍體會是最直接的證據。
民警心中也隱約有了答案。
麵對大誌一家人的不依不饒,還得等屍檢報告才能安撫這群無賴。
隻是苦了那麵包車的車主。
車沒了不說,還沒處說理。
想要從這家人手裡要到賠償估計也是難。
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一開始可能還想著這家人從女人家裡訛一筆錢,順便連車錢也賠了。
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這個可能了。
一個癱的,兩個好吃懶做的,隻能自認倒黴。
所幸大誌一家人頭腦不夠聰明,沒將他的死歸咎於這輛麵包車上。
不然說不定車主還要倒賠一筆錢。
果然車和老婆不能外借這句話不無道理。
沒我們什麼事情之後我們便離開警局前去吃飯。
在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前那父女倆隻得暫時在警局待著。
女人看向我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感激。
若是昨晚沒有碰上我們,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等她拖著傷腿回村,天怕是都要亮了。
說不定會被人撞個正著,更加坐實了她害了大誌的謠言。
“這女人真可憐。”塗山淮感歎道。
“我不記得你還會對女人心生憐惜。”我打趣道。
“我”塗山淮頓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與從前牙尖嘴利毒舌的模樣大相徑庭。
“承認吧,你心裡有事。”我意有所指的打量著他的神色。
“呐,你看!”他氣急敗壞的將手機遞到我麵前。
呈現在眼前的是他與那女孩的聊天界麵。
女孩大方的介紹著自己。
更是直白的表露對他一見鐘情。
反觀塗山淮除了回複省略號,便是省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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