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我記得你還說過,仙舟人的長生,是【豐饒】的賜福,如今也成為了詛咒。”
“沒錯。。。剩下的內容你應該也在智庫看過了吧?”
“沒錯。”
彥卿這邊正在訓斥雲騎的隊長。
“來,說說吧,演武儀典召開在即,羅浮的一切以安全穩定為上。為什麼在星槎海會出現步離囚犯?”
“按照流程,危險重犯應當收押在星槎中,全程不落地送往幽囚獄。是誰允許押解犯人的船停靠在客運碼頭的!”
“怪不得這位隊長,是朱明使節艦太過熱心了。”
聽到陌生的聲音,彥卿轉過頭,是一位眼睛有到疤痕的狐人雲騎,神色中透著一股骨子裡的凶狠。
“你又是誰?”
“在下路君,巡防衛隊的值守武官。多謝彥卿驍衛出手相助。事起倉促,絕非這位隊長的過錯。”
“公司途徑羅浮中轉的運輸船在即將抵達之際遭到了步離人的襲擊。朱明的使節艦出手相助,擊潰了這股步離劫匪並收押在船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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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浮航行的宙域,公司的艦船,被步離人打劫,而朱明的使節救了他們?這案情聽起來真複雜。。。”
“屬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朱明的使節艦按規矩,停靠在客船碼頭,將這群犯人移交羅浮這邊。”
“您也知道,這些日子來,數不清的外客湧入羅浮,星槎航道壓力陡增。還沒等來押解的星槎與航道管製,步離人狂徒便狗急跳牆了。於是有了方才您看到的一幕。”
“我們會儘快將這些人犯送往幽囚獄的。”
“如此看來,確實有事急從權之處。我會將此事呈報給地衡司的治安廳,讓他們配合善後。”
彥卿沉思了一下,便讓雲騎們去忙自己的去了。
雲騎軍安撫了人群,隨即散去,長街再度恢複了平靜。
“真是井然有序。。。比匹諾康尼的好多了。”
星吐槽著,和三月七走了過來。
“彥卿,你真是越來越有大人的模樣了。”
“三月小姐,你就彆損我啦。演武儀典前仙舟的安全就像一根緊繃的弦,看似平靜,但隻要稍稍一撥就有餘波動蕩不休。”
“星剛才收拾的那些。。。呃,那些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步離人,是與仙舟長久為敵的豐饒孽物。”
星想起了之前在智庫看到過的資料裡有些相關的內容。
“星小姐說的沒錯,長久以來,步離人勢力眾多,血腥掠奪和奴役著眾多世界,其禍害比起寰宇蟲災也不遑多讓。三十年前,聯盟還曾和他們大戰一場。”
“即使如今壽瘟。。。【豐饒】的星神不再給予它們力量,不再庇護它們,它們也仍然像殺不完的蝗蟲一般肆虐。”
“這些年裡,他們的活動漸漸不再像往日那般猖獗了。誰能想到。。。”
“按剛才那個武官所說,他們是在靠近羅浮的宙域襲擊了公司的艦船?如此明目張膽的襲擊,真是古怪。”
“我也覺得奇怪,看起來公司和他們結仇不小啊。”
“不如說公司和所有不屬於他們庇護的勢力關係都不是很好吧。”
“閒話不提,該辦正事了,將軍要我接各位去司辰宮。”
“宜早不宜遲,各位,我們邊走邊說吧。”
“對了,星老師,你剛才的那個什麼。。。四重戰神?那是什麼奇特的招式?能教教我嗎。。。”
眾人漸行漸遠。
自稱為路君的狐人雲騎看著幾人走遠,抱怨道:
“會帶來麻煩的家夥還真不少啊。。。”
“狼巢已經很久沒有傳來消息了。。。先知大人大概還在謀劃著什麼吧。。。等到戰首脫困,我們就能。。。”
遠處的星回過頭,眼神中帶著幾分淩冽。
此時,景元正在和巡陽交談。。。
“要我去看望鏡流?你自己為啥不去?”
“我這邊諸多要事纏身,抽不開身,還請巡陽你幫我助力。”
“。。。行,我現在就去幽囚獄。”
“她待在那裡這麼久了,不介意我帶壺酒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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