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準備掩護撤離的步離人並不多,三下五除二就被清理了乾淨。
已死的末度似乎並未告訴這些步離人準備後手,此地被當場格殺的步離人們應該就是最後的敵人了。
那麼,整場故事就隻剩下呼雷這個敵人要賦之筆墨了。
而競鋒艦上,偽裝歌舞升平的開幕禮炮照常響起。
天舶司甚至已經在景元的命令下派出了接送遊客登艦的公交星槎,隻不過自然會在安檢等事項上多拖一點時間。。。
但滿打滿算,也隻給呼雷留下了一個係統時左右的表演時間。
到時候,根據和景元的約定,為了舞台上的觀眾,台下的觀眾就要強製演員下場了。
鬼羯給嵐和藥師的【軀殼】稍微做了點小改動,讓倆星神的氣場一降再降,讓祂們隱於觀眾席上。
雖然現在的觀眾席上沒幾個人,除了之前被傳到競鋒艦上的椒丘等人,還有一些管事的官員,三個打算暫時當背景板的星神,還有幾個來看戲的遊蕩者。
雖然坐在鬼羯旁邊對星來說沒啥顧慮,但是在剩下倆星神的身邊坐著就不是很舒服。
星多少還是沒有跳出這個世界的觀念,於是選擇去和那些閒的沒事來看戲的遊蕩者們旁邊坐著。
看著某個紅色軍裝的家夥正在啃漢堡,星開口問道:
“說起來,你不用工作嗎?”
畢竟幾乎每一次去遊蕩者的快樂老家的時候,這家夥都在那裡無所事事的混日子。
“彆這麼說,後生。老娘是已經退休了。”
【指揮官】兩口吃掉一個漢堡。
“雖然我隨時可以回去再過一次人生,但是我實在是懶得和那些傻嗶——)上級掰扯。”
她不自覺的搓了搓雙手,機械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說起來機械手還有知覺嗎?應該是沒有吧。4她們都有我的聯係方式,必要時叫我乾架就好了~”
看來她當年的手下還在什麼地方服役吧。。。
“管他的,要說不願意放棄自己世界的家夥,你應該問她。”
【指揮官】抬手一巴掌拍醒了身邊有些昏昏沉沉的【繼承人】。
“【指揮官】。。。”
從對方手裡的書探出來的觸手已經在蓄力了。
於是,沒等星說什麼,這倆就因為打擾彆人睡午覺而打了起來。
附近的人,尤其是仙舟的人,對於遊蕩這種動不動就物理交流的手段很是啞然,畢竟,雙方的頂頭上司都在後邊看著呢,這些幾百歲的社畜沒事動都不敢動。
星看著打的正嗨的二人都打上劍鬥場了,打了個哈欠。
遊蕩者們之間打的還少嗎?而且仗著死不了都是下死手的。
這時候,三月七跑了過來。
“啊,你們回來了。”
星抬起兜帽露出眼睛向三月七打招呼。
兩雙眼睛從三月七的影子裡探出,【狂獵】默默站在一邊,【正義】看著場中的戰鬥歡呼。
“當然回來了,有二位師傅和飛霄將軍在,區區步離人,還不是頃刻煉化。”
“?這詞你怎麼知道的?”
“跟你學的啊。”
星隻好無奈的笑笑。
“啊,對了,【狂獵】你現在可以給我聊聊你那個是怎麼回事了吧?”
“你還沒放棄啊。。。”
“啥東西啊?三月你背著我對【狂獵】乾了什麼?”
“我可什麼都沒乾,你聽我說。。。”
三月七繪聲繪色的訴說著【狂獵】手中的那支冒著紫色霧氣的恐怖軍隊,星表麵上還在看著三月七,意識早就跑到曾經鬼羯給她的那本《呼嘯山莊都市版》的內容裡了。
【狂獵】的誕生大概就是這個故事的影響。。。鬼羯說過,不要忽視任何的幻想,每一個作者筆下的世界都有無限的可能。
至於星在看完那本書之後,隻覺得這本書裡沒有一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