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言峰綺禮一直挺好奇星的令咒在什麼地方,因為在列車上言峰綺禮自己得到令咒的時候星說她也是那時候被聖杯獻上令咒的。
而那時候星正在吃東西,所以沒戴手套,言峰綺禮沒看到星的手背上有令咒。
於是他很自然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哦,在我背上,上次也是。”
星很是自然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將覆蓋了自己半個背的【遊蕩】專有令咒展示了出來。
眾人也沒覺得當場脫衣服展示後背的星這一行為有什麼問題。
“這玩意沒啥意義,我也不打算帶著梵高參與戰爭,我隻是想帶著她看看我的世界,我們之前約好了的。”
“這會對聖杯戰爭的正常流程有所影響嗎?”
“沒有。”
知更鳥詢問著星,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音符小姐追問。
“因為那個聖杯,是【歡愉】的星神從【遊蕩】的星神手上拿到的,身為【遊蕩】的行者,我們共享所有已知的知情權。”
“額。。。這條命途的星神和手底下的行者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嗎?”
音符小姐陷入了沉思。
在她的那個年代,【遊蕩】可以說還隻是一出疑似星神的傳說,是個隻出現在某些星神學者的報告裡的被懷疑真實與否的名詞,大多數人都隻是當成一場瘋狂的玩笑。
而現在。。。這個稱呼已經成為了沒有任何勢力敢招惹的星神以及其名下的命途行者實力的證明。
知更鳥又給新來的幾位點了餐,就當是她請客了。
星悄悄的將知更鳥付出去的錢換成了自己的,將自己的錢替代了過去。
星不想這一頓讓知更鳥請。
“很感謝你請我們吃天環翅堡。。。不過錢還是我來付的、”
星對知更鳥表示了感謝,也說明了自己並不想讓知更鳥請這頓的。
“嗯。。。雖然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遊蕩】的行者就是這樣的吧。”
知更鳥說服了自己不再在意這件事情。
眾人又聊到了這次聖杯戰爭的事情,說起那些不屬於匹諾康尼的英靈們。
“我是曾統治異界王國不列顛的騎士王,不存在於匹諾康尼的曆史中,因此也不應該被這場聖杯戰爭召來。”
saber一邊往嘴裡塞著天環翅堡一邊說著自己的故事。
“沒錯,我和言峰大叔都很清楚,這個飯量很大的呆毛王確實是那個世界的騎士王,甚至曆史的記錄裡還是男性,甚至有妻子和兒子。”
saber懶得反駁星的大實話,反正她現在已經清楚了這家夥的性格,而且言峰綺禮已經被星傳染,被【開拓】醃入味了,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實際情況是,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不算星和額外職階的梵高,除我之外至少還有一位來自異界的英靈。”
“不過我好像沒見過那家夥。”
星如此表示,那個藍毛手裡提著一把紅色的長槍,明顯不是自己那場聖杯戰爭那個用雙槍的刷子哥。
“請原諒我問個最幼稚的問題:你們這些【英靈】究竟是什麼?真的是曆史名人死後的靈魂嗎?”
這個問題還是讓熟知聖杯戰爭黑幕的英靈本人來回答吧。。。
“姑且這樣理解吧——所謂英靈,是被曆史所銘記之人。經由聖杯的召喚,英靈會以【魔力】構成的身體現界,並使用其生前知名逸話所形成的特殊能力。。。【寶具】。”
“呃,【魔力】、【寶具】。。。世上真的有這樣的東西嗎?”
“該怎麼解釋呢?這似乎是個神秘存在極為稀薄的世界,我所認知的【魔術】恐怕也無法如常生效。因此,這場【聖杯戰爭】中很多事物的存在方式都和過去不同了。”
星在聽著saber的說明之餘正在刷著遊蕩者們的消息。
她總覺得,這第一次從這個世界發起另一個世界的大型魔術儀式,甚至作為媒介的聖杯還能聯通原本的英靈殿,不出點什麼幺蛾子星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