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看著三月七在鐵匠鋪裡舉著相機拍來拍去,沒有寡言的大鐵匠也不說什麼,就是看著三月七四處亂跑,畢竟三月七也不打擾其他鐵匠的工作,就隨她去了。
哈托努斯甚至還會幫三月去拍一些高處的角度。。。用把三月七托起來的方式。
“當時我們見麵的時候,三月小姐狀態像是隨時要昏過去的樣子,現在卻又生龍活虎的。”
白厄和丹恒與星說著自己的一些想法。
“你們的體質真是強悍。。。天外有天,我完全無法想象一個翁法羅斯之外的世界。”
白厄如此闡述著,深陷自己的思考中。
“。。。也不儘然,或許隻是在遇見你們之前,我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這事。”
“降臨在翁法羅斯的【三相神諭】,還有黃金裔肩負的使命,你們應該已經聽說了吧。對於我們,追逐預言就是旅途的目的,思忖太多並無意義。”
白厄最後如此說服了自己。
“真的嗎?”
星如此質疑。
“說起來,沒人質疑預言嗎?”
丹恒問起了另一件事。
“神諭之所以是神諭,正因它是以【奇跡】的形式降臨。無人知曉它究竟代表了誰的意誌。”
“也有一種說法,它是刻法勒長眠前的低吟,是天父將自己的神血灑向大地,從此,世間開始誕生黃金裔。。。當然,這隻是諸多民間傳說中的一種。”
星望向還能勉強從建築縫隙中望見的刻法勒,想象著泰坦將金血灑向大地的場麵。
“請彆把它當成不可理喻的迷信,世人都經曆了從懷疑到篤信的轉變,而且那轉變來得並不容易,許多人都為之付出了代價。”
白厄如此說道,看來這場人類弑殺神明的旅程自然不會一帆風順。
金血鋪就的長路浸滿了屍骸。
“阿格萊雅傳達給我們的,更多是一種集體的使命。但你作為個人,白厄,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丹恒問起白厄本人為何要走上這條路。
“我嗎?我還在尋找那個答案。”
星收回目光。
白厄在迷茫,如今的他仍舊缺少什麼最重要的東西。。。那缺失的部分到底在哪裡?
而且白厄現在隨和開朗的狀態總是讓星感到不對勁,人的感情基本是互補的,
“但如果諸神眷顧,屬於我的火種應該已經不遠了。”
火種。。。泰坦的力量來源,而眼下最需要快速殺死的泰坦。。。
“【紛爭】的尼卡多利?”
殺死【紛爭】,然後讓更加理性的黃金裔半神代替那已經陷入瘋狂的泰坦。
這是奧赫瑪最需要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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