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笙手一頓,笑容變得僵硬起來,佯裝鎮定,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該如何回答,“我……猜的,你這麼有錢,肯定會被邀請。”
梁明遠看著何容笙慌亂的樣子,心生好笑,抬手欲摸她頭,卻反被何容笙躲過。
“再打就變笨了。”
梁明遠的意圖落空,手停在空中,失望地攥了攥手指,若無其事地說道:“本來也不聰明。”
“再笨也比你聰明。”潔白的貝齒輕咬住下唇,吐出一句話。
“嗬。”
一聲似諷似譏的嘲笑。
何容笙抬眸,向梁明遠投去警告的一眼,梁明遠止住嘴。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梁明遠的手來回作亂,趁著何容笙毫無防備,鑽進她的睡衣裡。
手來回摩挲,觸碰到腰間軟肉,何容笙敏感地縮了縮,聲音帶了幾分笑意:“彆鬨。”
梁明遠察覺到她怕癢,故意在腰間來回撓。
何容笙笑著退開,卻感受到了身下一股熱流,笑容僵住,眉頭微皺,“我好像來月經了。”
梁明遠先是一怔,隨後立即起身,“我去給你買衛生棉。”
何容笙抬眸,“我先去下衛生間。”
在這期間,梁明遠走去客廳,倒了杯溫水,等到他走回時,何容笙裹著薄被,隻留了一個腦袋在外麵。
“品牌和種類我發你微信了,你照圖片上買就行。”
“好。”梁明遠將溫水遞給何容笙。
半個小時後,梁明遠滿載而歸,將手中其他東西放置在桌子上,隨後走進臥室,看著空無一人的床鋪,環顧一圈。
“我在這兒。”
何容笙站在衛生間門口,衝著梁明遠說話。
聽見她的聲音,梁明遠才反應過來,他將手中的衛生棉遞給何容笙,自己走回床邊,將床單換下,扔進洗衣機。
梁明遠手裡端著紅糖水走進臥室,何容笙已經躺回床上了,他坐在床邊,將紅糖水遞給何容笙。
何容笙起身,半靠在床頭,溫吞地小口小口喝著。
梁明遠的手沿著薄被往裡摸,裡麵冰涼,繼而往下摸到何容笙的雙腳,也是冰冷徹骨,“腳怎麼這麼冷?”
一邊說著,一邊將何容笙的腳往自己胸口揣,手上拆了幾個暖寶寶貼在她的睡衣和睡褲上。
何容笙喝完後,將玻璃杯擱置在床頭櫃上,又躺會回床上,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枕巾上,神情殃殃。
“疼嗎?”梁明遠溫聲道。
何容笙搖了搖頭,頭發也隨之擺動,“還好,就是有種下墜感。”
話罷,她掀開薄被的一角,拍了拍床墊,示意梁明遠躺進來。
梁明遠將衣服脫下,睡進被窩,毫不介意地說道:“把腳往我身上冰就行。”
兩人並肩躺在床上。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今天好像隻是我們認識的第三天。”何容笙不解問道。
梁明遠說:“這算好嗎?”
“可,除了我爸和我哥,也沒其他男人會幫我做這些事啊,這不算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