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肇向水無憐奈伸出了手。
和他這種三流報社的三流記者不一樣,水無憐奈可是相當有名氣的記者、主持人。
但水無憐奈卻是好像沒看見鶴見肇伸出來的手,她抱住了北川瀧的胳膊,不冷不熱道:“你好。”
北川瀧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觸感,看眼前這小子也稍微順眼了兩分。
後麵的遠山和葉卻是睜大了眼睛,這、這不對吧?
鶴見肇討了個沒趣,他也絲毫不覺得尷尬,繼續問道:“水無小姐也是為了鵺的傳說來的?”
“算是吧。”
水無憐奈話音剛落,眾人身後傳來一陣犬吠聲。
接著就看見一隻金毛犬跑了過來,撲到了鶴見肇身上,熱情的很。
竹隈殿輔道:“這就是那位遇害隊員的狗,在那之後,它就被村民收養了,留在了村子裡。”
隨後,他上前打開了旅館大門:“好了,大家先進去吧!”
村長帶著一行人找到了各自的房間,就像他說的那般,旅館雖然年代久遠,但還是足夠大的,每個人都有單獨的房間。
……
晚上。
餐桌上。
北川瀧再次問起了白天的話題,“村長先生,鵺的傳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竹隈殿輔娓娓道來:“這還要從那支挖掘隊說起,那名隻會說幾句日語的外國人查爾斯·亞伯,雖然在洞裡遭遇了坍塌意外,但並沒有當場死亡。
當其他隊員趕到時,他被夾在了石堆之間,他似乎有話想說,隻是他被傷到了喉嚨,說不出話來,其中一個隊員就遞上了記事本和筆。
他在記事本上留下了三個字母——nue(鵺)!”
村長掃了一眼眾人,繼續說道:“就是民間傳說裡那個,有猴子的頭、狸貓的身體、老虎的四肢、蛇的尾巴,現身之時伴隨著滾滾黑煙,發出恐怖怪叫聲的妖怪!”
遠山和葉咽了咽口水,雖然她早就知道了這個傳說,但大晚上的這麼講,她還是有些害怕。
水無憐奈倒是雙手撐著下巴,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北川瀧問:“就是說鵺在那個挖掘黃金的洞裡咯?”
他這次來靜岡縣,一是為了這隻可能存在的妖怪,二是為了水無憐奈。
竹隈殿輔點了點頭,“沒錯,今晚大家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大家一起去挖掘黃金的洞窟。”
話音剛落,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那聲音就像是風吹過管道,悠遠而又綿長,在寧靜的晚上顯得格外瘮人。
遠山和葉立馬坐直了身體,動也不敢動。
水無憐奈好似也被嚇到了,伸手抓住了旁邊北川瀧的胳膊。
北川瀧心中一笑,他當然不會相信水無憐奈會被嚇到,但她送上門來,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他反手就握住了水無憐奈有些冰涼的手,向她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
“嗚——”原本安靜的狗子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接著大聲吼叫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聲音?”服部平次隻覺得聲音刺耳,讓人聽了不舒服。
丹澤道貴一臉諱莫如深:“鳴叫聲,鵺的鳴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