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路霖星打斷他,“你半夜三更打電話求著我,甚至不惜花費兩百萬參加你的回歸宴,可沒叫我跟你演戲。”
“出場費是出場費,演戲是演戲的費用,麻煩你分清點好嘛,我可都是有錄音的。”
敢坑他。
行啊。
再來個三百萬。
“三弟,你胡說什麼呢,你是不是這些天在外麵溜達太久,糊塗了。”
路鬆溪急忙看了眼在場的人,見眾人神色異樣的看過來。
心裡咯噔一下。
這個賤人。
一定是故意的,嫉妒的發瘋了,故意拆他台。
為防他再說出什麼驚掉大牙的話,路鬆溪從服務員托盤上端來兩杯酒。
他遞給路霖星一杯,“三弟,今天是我回歸宴,你不會這麼不給麵子吧?”
眾目睽睽下,他就不怕路霖星會不接。
路霖星掃了眼高腳杯,慢騰騰的接過,“那恭喜你回到路家,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後悔。”
路鬆溪彎起唇角:“路家是我這二十多年夢寐以求的家,我怎麼會後悔。”
兩人碰了下酒杯,外人看來就是其樂融融的畫麵。
路鬆溪餘光注意著,見路霖星喝了口酒才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誰讓你來的。”路父滿臉掛著不喜的走了過來,他眼神厭惡的看向路霖星。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跟我們路家也沒有任何關係了,趕緊走。”
“我也不想來,這不是有人大張旗鼓費力請我來嘛。”路霖星攤手。
“爸爸,是我的錯,我想我們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的一起吃頓飯,您彆怪弟弟。”
路鬆溪快速反應了過來,急忙轉移話題,“爸爸,哥哥,我們好不容易可以團聚,以前的事就放下吧,好不好?”
他眼眶發紅的看著路父路母和路情文。
路母瞬間就心疼了,她嫌惡的目光看過來,“今天是溪溪的大好日子,你要是敢鬨事,彆怪我不客氣。”
路霖星嘴角不屑的勾起,“路夫人不必擔心,我對你們路家的事不感興趣,除非有人自己要作死,總不能不允許人反抗吧。”
意有所指的話讓眼底露出挑釁的路鬆溪臉上迅速閃過一絲慌亂。
有賓客在場,路父路母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警告的瞪了一眼路霖星就拉著路情文去招待客人了。
路霖星在原地待了沒多久,就感覺到腦海一股暈眩襲來。
他皺著眉頭,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想站起身,卻忽然沒了力氣一樣,腳下一個踉蹌。
路鬆溪急忙過來扶住他,關懷道:“三弟,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在樓上有間休息室,我扶你去樓上休息會好不好?”
身子無力,腦袋暈乎乎的,路霖星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弟弟不舒服,我先帶他到樓上休息一下,待會再來招待你們。”
路鬆溪揚起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衝旁邊來敬酒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走廊很長,恍惚間,路霖星被帶到了一張床上。
接著,腦袋徹底陷入昏睡。
“三弟,三弟,你還好嗎,三弟。”路鬆溪試探地搖了搖昏睡的路霖星,見他一直沒有動靜。
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路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