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的人物與他本人驚人地相似,畫中人的服飾、發型、嘴角的微笑,都與他如出一轍。
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仿佛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若不是知道這隻是一幅畫,莫南琴還以為自己在照鏡子。
“畫的還行吧?”路霖星說。
莫南琴靜默許久,輕輕卷起畫,“這是我見過最美也最珍貴的一幅畫。”
“你太誇張了,不過,你喜歡就好。”路霖星揚了揚手中的另一個錦盒,“我把另外一個給紀重九。”
莫南琴心中咯噔了一下:“紀重九,你也給他畫了?”
“我給你畫的時候,他正好看到了,他說從來沒有收到過肖像畫,我就順便給他也畫了幅。”
莫南琴:嗬!什麼沒有人給他畫過。
就是借口。
趴在門後邊豎著耳朵偷聽的幾人:靠!紀重九把戲真多,幸好他沒和路霖星住一塊了。
紀重九早聽到外麵的說話聲了,他聽到路霖星往這邊來。
連忙在鏡子前整理了下衣服。
才去開門。
“之前答應你的畫,給你。”路霖星把錦盒遞給他。
“謝謝。”
紀重九雙手接過,他不緊不慢實則迫不及待的打開畫卷。
然後,路霖星在他臉上看到了和莫南琴剛剛一模一樣的表情。
他忍不住勾了下唇,“有這麼誇張嗎?”
“不是誇張。”紀重九把畫卷好,放回錦盒,他凝視著眼前的少年,鄭重道:“是實事求是。”‘
路霖星笑了一下,“回去了,晚安。”
“晚安。”
紀重九站在門口,看著少年進了房門。
靜默了好一會兒,隔壁兩邊的門打開了。
木晚泊和蕭離從房間走了出來。
紀重九就往門框一靠,兩手握著錦盒轉了個圈,再旋轉一周。
跟個臭屁孔雀一樣。
很招人打。
木晚泊的臉頓時更黑了。
蕭離眸光沉沉的看著他。
“我之前也沒發現紀總這臉皮原來堪稱圍牆啊。”木晚泊似笑非笑。
靠靠靠!!!
他目光羨慕嫉妒地落在紀重九手中的錦盒是哪個。
少年畫的畫,親自畫的畫!!!
啊啊啊啊啊!!!!!!!!
“現在見識到也不晚。”紀重九低低笑了一聲,聲音朗潤悅耳。
“紀總,祝你今晚能睡個好夢。”蕭離抬起手臂,給他比了個中指。
木晚泊傻眼
紀重九懵了一下,也朝他比了個中指。
出來接個水無意看到這麼一幕的路霖星,他現在是悄無聲息的退回去呢還是退回去?
嗯,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門悄悄地打開,也悄悄地關上。
路霖星躺在床上平複了下心情,他摸到節目組發的手機。
三兩下把短信發了出去。
然後,閉眼,睡覺。
“來了來了,路霖星的短信來了。”
“臥槽!!”
“啊啊啊,他又棄權!”
“可是棄權總比他發給某一個嘉賓好,我真的覺得路霖星和每一個嘉賓都好配啊。”
“姐妹,我也這麼覺得。”
後台,兩個女生相互握著對方的手。
楊鳴清洗完澡出來,給自己敷了個麵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