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跪地呐喊:“師傅!師傅這就是渡劫成功的樣子嗎?飛升就是變黑嗎?師傅你怎麼餅種都變了!師傅你好香啊,原來飛升後就會這麼香......”
“不,”慢吞吞薑餅人忽然嚴肅起來,“師傅這恐怕不是渡劫成功了,而是渡劫失敗,神隕了哇!”
“什麼?!”優雅薑餅人一震,不敢相信。
“我們......”慢吞吞薑餅人聲淚俱下,“我們不能就此放棄,讓師傅神隕的雷,我們要讓它償還代價!”
優雅薑餅人不解:“可是,如何讓雷償還代價呢?”
慢吞吞薑餅人靈機一動:“師傅現在變得很香......這樣!我們把師傅送上天,香死那破雷!香死它!”
“香......”優雅薑餅人傻了眼,“香死雷?”
“沒錯!來,你聽我指揮。”慢吞吞薑餅人說乾就乾,招呼優雅薑餅人一起,二餅合力,一起抬起糊糊薑餅人,握成劍,刺向天空。
糊糊薑餅人被抬起後,竟然真的化成了一道能與之匹敵的黑色的雷,帶著濃烈的香氣,直射天空,與白雷相觸,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慢吞吞薑餅人和優雅薑餅人呆呆地站著看著。
慢吞吞薑餅人眼含熱淚:“師傅,它飛升成功了呀。”
優雅薑餅人:“師傅也碎的到處都是了。”
——
“......”
全場寂靜。
黎問音一臉茫然,腦袋像是被掏出去洗乾淨了一樣空空如也的呆滯。
在場的諸位和她也都差不多,無論老的少的,多麼德高望重的,多麼年輕青澀的,在這一刻,都露出了一絲仿若剛出生時的迷茫無助。
黎問音觀看影像的時候一直在想。
倘若去測試一下蕭語的分院屬性,她會不會是100的黑曜院呢。
這神經程度,這看一眼就讓人大腦皮層瞬間綻開的驚世創作,多麼動人心魄的藝術品啊......
“荒唐!”
人群中爆發出一聲怒罵,一名教師發怒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挑釁!赤裸裸的挑釁。私自夜上天台引雷就算了,還故意偽造這種烏七八糟的影像!簡直是無法無天,眼裡沒有半點規矩,也談不上敬畏任何尊長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說的對!這樣糟糕的學生不好好揪出來懲戒,日後一個個的還要爬到我們頭上騎著走了!”
“這行為方式,頗有黑曜院的風範啊,我倒要問問巫老院長,看看是不是他認識的哪位好學生!”
“支持,你現在就傳訊給他,一定要問個明白!”
“我傳訊了,巫老院長也回複了。”
“他怎麼說?”
“他說他人在國外出差,應該不是他乾的。”
“混蛋!誰懷疑是他乾的了?!我們是問是不是他帶出來的某個好學生!”
“他說他的學生向來乖巧懂事言聽計從,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讓我們不要欺負了他膽小的小同學們。”
“聽聽,聽聽,這像話嗎!乖巧懂事言聽計從......說得誰啊?!”
“等等,你們冷靜點,你們看剛才那影像,那衝出屏幕的挑釁囂張的氣焰,似乎也挺像罌粟院的手筆。”
“哦?你是說也有可能是罌粟院做的?”
“那我現在也直接去問問孔院長!看是不是她手底下的學生!”
“孔院長說什麼了?”
“孔院長說沒錯就是她乾的,想怎樣。”
“什麼啊?!她聽完整了事情嗎她就承認,純挑釁啊!”
“孔院長這個態度感覺不像她們......那不然是橡木院?”
“彆,咱們與橡木院素來交好,還是彆懷疑過去。”
“可惡,究竟是誰要陷害我滄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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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問音聽樂了,津津有味地圍觀了一下,一扭頭發現南宮執轉身走了,小碎步跟上去。
“怎麼走了呢?那個作案人不是還沒掰扯出來嗎?”
南宮執頭也不回:“既然沒產生危害,看起來隻是某個中二病的囂張行為,剩下的請他們自行處理吧,我去查更緊要的事。”
“那三個薑餅人看著還怪可愛的,看得我食欲大增,想買點薑餅人吃吃了,”黎問音樂津津地走,“更緊迫的事,指的是魔草失竊嗎?”
南宮執低了低眼,暗了暗神色,沒回答,直接走了。
黎問音抬表一瞅到了上課的點了,笑吟吟地就此告辭了。
——
回去後,黎問音四處打聽了一下,薑餅人回溯影像被調出來後,現場眾人覺得恥辱,本意是想瞞下來不讓任何外人知道的。
可攔不住總是會有那麼幾個嘴漏風的忍不住傳了出去,紙包不住火,這事兒又那麼令人匪夷所思,於是一下就風靡了整個學校。
這聽著實在是太滑稽了,好幾位老師,好幾名優秀老師助理,好幾名優秀學生,聚在一起合力調出來的影像,竟然是這麼一段作案者故意偽造留下的薑餅人鬨劇,而他們居然拿這個作案者沒辦法,隻能自己無能狂怒。
薑餅人鬨劇也好玩,不知創作者是何心理編出這麼一個故事,短短一小段劇情,將劇情內的跌宕起伏、人物的活靈活現,以及劇外的濃烈挑釁、撲麵而來的囂張氣焰,都體現的淋漓儘致,為人津津樂道。
一傳十,十傳百,學生們樂此不疲地討論著,圍繞著這一段趣事眾說紛紜。
滄海院的圖書樓就此有了個彆稱,薑餅人樓。
黎問音聽到這個綽號,先是很不道德地笑出了聲,然後趕緊在心裡默默地哆嗦謝罪,念叨著自己在無人的地方,一定朝著滄海院的方向磕頭認錯,實在是太對不起滄海院了,非常非常抱歉。
但是真的好好笑。
嘿嘿,薑餅人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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