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執救出來了,一樁大事落定,心中安定一些,黎問音睡了個爽。
隔日起床時,她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走出來,看見坐在客廳裡的南宮執仍然戴著那副黑框眼鏡。
而且還是斷了眼鏡腿的黑框眼鏡。
黎問音叼著一根牙刷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眼他,吐槽:“7.0,你其實真的是一名喜劇演員吧?”
“?”南宮執抬眸瞅了她一眼,“乾什麼,一大清早就來詆毀我?”
黎問音笑著指了指:“那怎麼沒用魔法把眼鏡修好啊,難道說你就喜歡這樣式兒的?看不出來嘛,癖好還挺奇怪,喜歡殘缺不全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南宮執深深地看她,“是這樣戴著顯得我比較有......”
黎問音接話問:“比較有什麼?”
南宮執:“...比較有誠意。”
這下好了,說話是會坦誠說了,但說出來的東西更讓人感覺匪夷所思了,黎問音沒明白戴上破眼鏡除了能劃傷臉,能顯出來的誠意在哪。
黎問音深以為然地收回目光,在心中暗想,7.0是這樣的。
她餘光略過去之時,忽然一定,在陽台外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捧著手裡的牙杯,抬步迅速走了過去。
——
黎問音前腳剛出來,尉遲權後腳也出來了。
他揉著後頸,看了沒看,隨便抬了隻手平淡地對著客廳裡的人道了一聲“早”。
南宮執剛想對他們兩怎麼睡的是一間房這件事來說道說道,就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你的手怎麼了?”南宮執愕然。
手?尉遲權漫不經心地轉眸,無所謂地順了一句:“什麼?”
南宮執震撼地提醒:“在流血。”
尉遲權上身就穿了件單薄的襯衫,袖口隨意地翻折著,有刺目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白皙的手臂與腕骨一路下滑,滴落在地板上,像是剛宰了什麼人出來的。
這當然是黎問音咬的。
自從那飄舞的紅發帶一夜後,尉遲權總是想方設法地在黎問音身邊釋放黑魔力勾引她,一是能助她儘快儘多地掌控他的黑魔力,二是,爽。
更彆提黎問音昨天忙碌了一整天,上午虧空全身魔力去毀滅密室,晚上又是實驗不可視魔咒,又是吃藥潛入月落潭的。
尉遲權當然要想辦法給她補回來。
隻不過黎問音對自己失控咬傷他的事還是很有些自責,幾次三番給自己上封口魔咒強行閉嘴。
尉遲權則負責對她溫柔地予取予求,或者準確點來說是沒求硬給。
包括但不限於趁她睡著後把她封口魔咒解除了,偷偷過去把自己手臂放在她身邊充當她睡夢中啃的骨頭,以及各種趁虛而入,盯準了她疲憊無力無法抗拒的時候,釋放黑魔力,趕著黑魔力球球到她旁邊誘惑她。
如此反複一拉扯,黎問音每次醒來總是能悲傷地發現自己又給尉遲權咬出了傷口,冷靜一早上不搭理他。
“你這,”南宮執站起來了,“沒事嗎?”
尉遲權:“沒事。”而且過不了多久一點痕跡都會沒了,他倒希望有點事,能留下什麼呢。
尉遲權蠻驚訝的,南宮執剛開始修煉成人,就已有成效了,一夜過去,居然會表達自己的關心了。
南宮執擰著眉震撼地盯著他不斷下淌的血,很難相信真沒事。
尉遲權則抬眸繞了一圈,尋找黎問音跑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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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字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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