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難涼將那堆該溜子儘數揍趴下後拍了拍手。
活了個幾百年,身上武力值沒點滿是真的說不過去。記得自己還在戰爭時期靠這些討過生活的來著呢。
噢,對了,珍白。
隻是一天不見而已,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啊……衣服到處都是臟兮兮的,臉上也是……眼睛都哭腫了啊。
蕭難涼感覺心疼死了。
哎呦……居然又哭了,果然是嚇壞了吧。
蕭難涼苦笑了一下。
他走向珍白,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像往常一樣摸摸這個可憐的小南梁的腦袋瓜。
“嗚啊啊啊啊——你不要打我!”
卻聽見了珍白這樣嚎啕大哭道。
哈!?自己哪裡是這麼壞的人啊!
“笨蛋,我怎麼可能會打你啊!”蕭難涼懸在珍白頭頂的手頓了頓,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現在的珍白嚇壞了,一副應激的小動物樣子……自己最好還是彆刺激他。
“傻瓜,我不打你啊。能自己站起來嗎?”
“……”
珍韶哭了一會後發現這個冷漠的男人居然沒有傷害自己,於是有些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他的表情,居然變得溫和又親近。
“嗯。”
珍韶再一次嘗試站了起來。
“需要我扶著你嗎?”
“……不要。”
珍韶的酒被嚇得醒了一點點。
這個男人應該是來救自己的。因為自己剛剛好像差點被那群該溜子給拖進麵包車裡了……
好吧,自己不應該對他這麼冷淡。
“……果然還是有些站不穩。”
蕭難涼見狀條件反射似的伸手扶住了珍韶,珍韶這回也沒有拒絕。
“先去那邊坐會吧。”
“好。”
還是那張長椅。酒罐子和瓶子倒得滿地都是,地上還有剛剛珍韶吐出來的酒水……
蕭難涼看著周圍狼藉的場景有點惱火。
“怎麼又喝這麼多酒?”
“……因為我很難過啊。”珍韶的酒還是沒完全清醒……他直接脫口而出道。
“上次我怎麼跟你說的?難過的話,也不能像這樣糟蹋自己啊!這是對自己最不負責任的表現啊……”
“唔啊……”他在說什麼?
誒?這個男人跟自己很熟嗎?怎麼他說的話,自己一個字也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