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韶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現在沒有跟蕭難涼聊天的心情了。
“我現在要去準備工作了。”
“……啊。”
“再見,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說完珍韶甩著一頭長發就這樣頭也不回走了。
蕭難涼坐在原地撅了撅嘴。
他哪裡看不出來珍韶心情不好。
戴個貓麵具就是為了讓人看不出來他在哭鼻子……不過這次他倒是有好好聽話,忍住了要去酗酒的打算。
五點鐘了,現在去喝酒肯定是不趕趟了。七點半就得準備開始軍訓了。
那是跟著?還是回去?
……跟著吧。
蕭難涼在手機上拜托逍遙釀代自己當一天班長,隨即望著珍韶的背影,悄悄跟了上去。
……
“你聽說了嗎,雷吉爾今天已經開始在衝國地府那邊學習工作了喔。”
“……”
“是一個叫做白舟的白無常在帶他,雷跟我說,地府的收魂方式和我們的很不一樣。”
“……”
“哈哈,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想,我們的工作方式是否太過傳統了呢……塔納,你有在聽嗎?”
紅發的青年從宮殿中心那屬於他父親的寬大的王座上站起,然後站在了自己好友的身旁。
“塔納?”紮格列歐斯露出溫柔的笑意。“不用再摸它了,小心它今晚抱著你睡覺喔。”
“……紮格列歐斯大人,我有在聽。”
一身黑袍,皮膚慘白的男人露出如夢初醒般的眼神,收回了在刻俄柏洛斯脖子上不斷撫摸著的手,隨後半跪了下來。
“哦塔納……你這個思維僵硬的家夥。”紮格列歐斯苦笑道。“你不必對我如此拘謹。”
“是,但如今黑帝斯先生不在,你就是我的王。”
“你這副樣子做給彆人看看就好了,塔納。就算是如今我代理父親在執行他的職責,我想我也仍是你的好友。”
“……紮格。”塔納托斯抬起臉,表情一如既往的木訥。
“塔納,來,笑一個。”
“哈……”
“拜托,你答應了我的。今天的份還沒給我呢!你的笑容!”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