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白靖伊一臉不服氣,咬著牙打字。
「她的手,我可以想牽就牽,我可以喂她吃東西,我把腦袋枕她身上她也不嫌棄我,反而還覺得我頭發手感好要趁機摸摸……她甚至都還跟我說這幾天不想再麻煩你們了,要搬過來和我住在一起!」
珍韶聞言身軀微微一顫,然後捂著臉發出小小的悲鳴……
金幣!沒有租借自己房間的床給的金幣了!
不過,難怪。都這麼曖昧了都還隻能得到一個兄弟的頭銜,確實是個人都不甘心。
看不出來啊。沒想到墨利在這方麵,居然是個木頭誒。蕭難涼想起了那天墨利跟自己說的,關於自己和伊卡洛斯的感情經曆。
她應該是從沒觸及過正常甜蜜的感情……不知道這種事,本來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吧。她隻是付出了,然後受了傷……再然後,開始恐懼,提防這一切。
“……那你覺得如果不是兄弟的話,你和墨利應該是什麼關係?”
白靖伊聞言,低頭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有點燙,又臉紅了……搞什麼啊,真丟人。
她明明是辣妹般的小麥膚色,可麵頰上眨眼間出現的紅暈卻是讓人難以忽視。
“不用說了,我們知道了。”
珍韶抬手打斷還想繼續打字的白靖伊。
“難怪墨利約我們在你們社團的活動室見麵……可是我們人都來了,怎麼她不見了啊。真是的。”
「你們有問題的話,跟我說不就好啦!」
白靖伊咧嘴笑著,露出白白的牙齒。
“哈?塔爾塔洛斯的事情,跟你說又有什麼用……等會!”
珍韶抱著胸搖搖頭,但突然又聯想到了什麼。
「怎麼?塔爾塔洛斯的事情,我好像確實幫不上忙。但是我可以幫你們轉告給墨利,因為墨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但她答應我了,回來後要第一時間來找我」
“哦……你真幸福。”
珍韶扯了扯嘴角。心想雖然頭銜是兄弟,但實際上白靖伊應該還是覺得挺甜的的。畢竟曖昧的事情做了不少,而且完全可以溫水煮青蛙。
既然墨利害怕感情,排斥感情,那不如就順勢接受這兄弟的頭銜,繼續渾水摸魚……到時候墨利,怕是不知不覺就得兄弟拜把子咯。
拜天拜地,夫妻對拜的那種。
可純情的白靖伊哪裡像珍韶想的這般心思縝密?她隻是有些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珍韶的小臉,心想這孩子也好漂亮。是混血的小公主啊。
“咳,總之,蕭難涼,我們來做實驗吧!”
“啊?又要做實驗?!”
“對!這次拉上白老師一起!”
「我也要?什麼實驗啊」
“嗯!我想要弄清楚蕭難涼身體的一些秘密……”
……
塔納托斯伏在門上往貓眼裡頭望,但是啥也沒看到。
而且那個女人卡在門內的屁股和腿真礙事啊……這樣看貓眼很不方便。
“蕭難涼呢?”
“對啊,蕭難涼呢!”
門外女人同樣不解的聲音傳來。
“我問你蕭難涼憑什麼來這啊,他現在去哪裡了,還有你怎麼會認識蕭難涼的啊!”
“我不知道啊!”
裝傻充愣……
塔納托斯之前拿這女人是真沒辦法。
快一天時間了,她真的就這樣卡在門上一動不動,也沒說要逃或者乾脆用法術直接進來算了,完了後赫卡忒來送兩次飯,都是怎麼求她她都不放自己出來,也不帶這女人走,就任由她這樣掛在門上。
塔納托斯之前甚至忍無可忍的問了她一句:“難不成你真的就這樣掛一天?!你都不用上廁所的嗎!”
片刻的沉默後,傳來了女孩委屈和顫抖的聲音:“……眾所周知,美女,是不用上廁所的。”
好好好。話說得再漂亮也隻不過就是獨自委屈巴巴的憋著而已。就怕到時候委屈巴巴的求自己來給她把矢把尿。
不過現在嘛……
就算是塔納托斯之使是心底不覺得自己能如此輕易的見到珍夜,現在也不好說了。
灰白的頭發,右手上閃著紫光的東西,以及……和蕭難涼有關係。
頭發和戒指,還可以認作是赫卡忒刻意為之的,想讓自己心甘情願在這坐牢的煙霧彈,可和蕭難涼有關係的話……
這小子的聲音剛剛就在門外頭呢,自己聽得是真真切切的。
而且他突然出現又消失,也不是不能解釋。塔納托斯很久以前就知道,這小子雖然和珍夜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和珍夜確實是有一種很奇妙的聯係……像是看不見的紐帶之類的玩意。
不排除是珍夜以前喜歡瞎擺弄蕭難涼身體時的回旋鏢,也有可能是珍夜刻意為之,又或者是安的緣故……總之,既然剛剛他都出現了,那這個屁股卡在門內的女人,是珍夜的可能性……就很高了啊。
她是珍夜嗎?如果真的是的話……
塔納托斯現在是希望氣氛比較煽情浪漫了。因為他真的很愛珍夜。但這兩天這女人表現得又太過有活力了,如此丟人,還抽象……想到這裡,塔納托斯嘴角一扯都要氣笑了。
算了,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抽象就抽象吧,他果然還是超愛。
之所以現在還不敢輕易的蓋棺定論,就是自己還沒有親眼看到這女人的臉。
嗯,現在得趕快想個辦法把她騙進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