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卿卿激動地拿下眼上的濕毛巾,“爸爸,我不疼啦!我們現在就去。”
安靜地聽她說完,傅斯淮又把毛巾給蓋上。
聲音雲淡風輕,“不,你還疼。”
有一種疼是你爸覺得你疼。
硬是敷了將近二十分鐘才拿下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卿卿明顯感覺眼睛舒服了許多。
她著急地催著,“爸爸,我們快去救媽媽呀!”
“好。”
傅斯淮抱著她站起來,正要往門外走的時候,蕭溯湊到他耳邊,很小聲說:“大姐交代過不讓卿卿進去,門口有霜降攔著,我也沒辦法。”
“不進去。”
傅斯淮偏頭看他,眉眼稍揚,“家裡有什麼花,給我拿一瓶。”
除了蕭溯,所有人都不理解他說這話的用意是什麼。
蕭序白指向房間內一張桌子上,那裡放著一瓶很紅的玫瑰。
“玫瑰行嗎?”他問。
“可以。”
聽到這話,他立刻走過去把花瓶捧來。
傅斯淮抱著卿卿出去,踏出門後,他垂眸看了眼小家夥擔憂的表情,轉身問蕭溯。
“有弓嗎,給我拿一個。”
說完這句話後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我隻要弓不要箭。”
這些東西蕭家當然是有的。
蕭溯甚至還問他要輕的還是重的。
“小孩可以拿得動的。”
最後,他讓傭人呈上來一把小梢弓,弓形和弓梢很短,因此重量很輕,但能射的地方更遠。
拿上這兩樣東西後,傅斯淮帶著卿卿來到蕭青黛所住的那棟閣樓下麵。
就他們兩個,其他人離得很遠沒過來。
傅斯淮把花瓶遞給卿卿,到手的那一刻,小姑娘心領神會。
她認真地繃著小臉,抿起唇,往這一瓶花上注入了滿滿的靈力。
不出兩分鐘,花香味從上麵彌漫了開來。
離得很遠的幾人也都能聞到。
在這期間傅斯淮一直在注意著她臉上的變化。
跟他之前想的一樣,卿卿的能力來源於花草樹木,所以她在往花木中注入能量時,身上的損耗是最小的。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她付出的同時,花木也會往她的身體裡麵回饋一部分。
兩相抵消了。
而往人體內則是純粹的付出,對她的損耗自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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