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康微微一笑,右手手掌用力扶住安悅男的腰,“當然不是,沒想到你跳舞很有一套嘛!”
他趕緊轉移話題,不過也是,她的舞姿很優美,步伐很嫻熟,尤其是她手臂搭在鄭康肩頭,讓他有一種想將之摟入懷中的衝動。
“這有啥,讀大學那會兒,沒事無聊得很,就跟著室友儘學這種沒有作用的舞蹈,畢業這麼多年,一點兒作用都沒有,今日算是多年後的第一次溫習。”安悅男笑著回複。
她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這是除了她死去老公外,跟她牽手跳舞第一人。
也就是說,現在的鄭康接觸她,已經可以排到第二位,第一位是死去的老公,那位新婚夜醉酒,且尚未來得及洞房的倒黴蛋。
“你隻會華爾茲?”鄭康問道。
“還有其他的舞蹈,芭蕾也會,怎麼,你想見識一下?”安悅男的心扉被撬開。
鄭康搖了搖頭道:“很期待啊,但不是今天,改天有空再觀賞你優美的舞姿!”
安悅男笑著說道:“你當我是舞女啊,想要我跳我就跳?老娘我可不是賣舞的人。”
一席話,將鄭康逗樂了,他趕忙道歉:“是我魯莽了,還請安小姐彆放心上,等你心情好,我陪你一起跳舞,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舞蹈是兩個人跳才有意思,獨角戲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安悅男眼神呈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憂鬱。
對此,鄭康深表讚同。
一支華爾茲結束,鄭康等人便來到沙發處休息,酒意也慢慢警醒。
此時,很多盧浮東的兄弟,從小隔間走出來,捏著酸痛的腰,來到鄭康身旁。
鄭康大概明白,他們是要來談正事了。
墨非左右瞟了瞟,看看鄭康身邊的安悅男,再看看向晚彤,沒有發現韓雅,於是笑道:“鄭康兄弟如此了得,讓小妹在隔間裡下不了床?哈哈。”
眾人皆哈哈大笑。
這是對鄭康高能的恭維。
安悅男臉色微紅,有點兒不好意思聽下去。向晚彤更是咬著嘴唇,頗有點美麗怨婦的味道。
鄭康哈哈一笑,“哪裡,哪裡,我可沒福分進入小隔間,一直在這裡喝酒喝跳舞。我點的那個小姐,暫時離開一下,一會就會回來。喏,她來了。”
隻見韓雅從外麵進入大包間,單肩掛著小包,神色開心的快步走了過來。
走過來後,二話不說,安靜的在鎮康身邊沙發坐下來。
“辦好了?”鄭康問道。
韓雅眼裡含著一汪清泉道:“嗯,全部辦妥了,隨時可以跟你回去。”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