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鄭康感到鼻子塞住,不停地打噴嚏,不知道誰在說壞話,“奇怪,一定是哪家的小寡婦想我了!”
“真臭美!你是個女人,怎麼可能有小寡婦想你,真的搞笑啊!”觀潮笑著說道,覺得慧康越來越不靠譜了。
說男人惦記還說得過去,說到小寡婦就太匪夷所思了。
明顯不可能嘛!
柳言憋不住笑,“就是。這個女人是想當男人想瘋了,夢裡是男人,話裡是男人,騷貨一個。喂,彆做白日夢了,早點找個男人嫁了,彆儘瞎胡思亂想成為男人!”
鄭康笑了笑,不做申辯。
慢慢的爬上床,來到兩人中間躺下,“明日是最後一個比賽交易日,今晚是我們三人同床共枕最後一晚。”
觀潮伸手放在鄭康手臂上,“要不是賽製奇葩,你都沒有機會睡在我身邊,明天戰績出來之後,我考慮下,是否要你倆跟著我走!跟了我,我會好好關照你們!”
賽製規定,得勝者可以從失敗兩寺中帶走任何一人。
觀潮不認識其他人,斷然不會帶老一輩的和尚尼姑,也不會帶下一輩的小丫頭片子,覺得兩人還不錯,帶回去當婢女!
生氣之時,拿來當出氣筒。
“去你的!你能不能贏尚是未知之數,彆高興太早了,要是我贏了,少不了拿下你。我對人可有一套,全身脫光,拋入牛奶池,然後……當奶牛。”柳言笑著說道,同時,手按壓在觀潮大腿上。
“草,嚇死我了!”觀潮叫了一句!“爪子很利,擔心我剁了你爪子。”
兩人打趣,見鄭康不言語,觀潮戲謔道:“慧康,要是你贏了,你會選我們兩個天驕嗎?”
“她怎麼可能贏,看她的炒股水平地低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昨日她都說了買入寧德stye是運氣,還沒有彌補之前虧損。實話給你們說,我是有浮盈,排除了慧康獲勝的可能。”柳言笑著做出深入淺出的分析。
觀潮哈哈笑道,“彆看不起她,禪林寺派她出戰,自然有過人之處,可能我們這些天無法發掘她的長處呢?一旦發現她的長處,可能讓我們震驚啊!”
“好怕怕!喂,慧康,你說你有過人的長處嗎?亮出來給我們瞧瞧,讓我們震驚一下!”柳言笑不可遏的說道。
“說嘛,到底選不選我們!假如你贏了的話,注意,是假如!其實不可能。”
“唉,你倆聒噪,煩死了!”鄭康閉上眼睛睡覺,剛有睡意被吵醒了,她倆在左右兩邊吵鬨不要緊,可是一直拿他開玩笑。
“真的贏了,把你們兩個全部收編。一天虐待一次,讓你們想死都不能死!”鄭康隨口說道。
說完之後,感覺不妙。
不行啊,贏他們是必然的,要是收編她們,後院裝不下了。
“口誤,我宣布剛才的話作廢。”鄭康緊急辟謠。
“不行!說過的話,絕對不可以作廢,你的宣布無效!哈哈!雖然我覺得你是0的勝率,但是為了表達我尊重對手,童叟無欺,咱們做個公平交易,你贏了我被你收編,我贏了,你被我收編。”觀潮感到漫漫長夜,玩弄她是很不錯的消遣方式。
鄭康歎了口氣,“萬萬不可。”
“切!”柳言也覺得很好玩,擰了鄭康手臂,“什麼不可,還萬萬不可,怕不怕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