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在收到自己兒子的消息的時候,已經開始暢想孫子孫女叫奶奶的場景了,到那個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是一個多麼幸福的老太太。
傅母嘴巴都笑的合不上了。
“老傅,老傅,咱兒子要娶媳婦嘍。”
一臉驚訝的傅父,感覺又是妻子的瞎話,兒子有沒有對象我還不知道?跟個木頭一樣,一點兒我當年的風采都沒有,不過這能力倒是遺傳的很好。
“嵐薇,你就不要再操心淮之的婚事了,大不了到時候給他找個相配的姑娘結婚。這麼多年了我們不也很恩愛嗎。”
聽著傅父的話,傅母就來氣,“死腦筋,那怎麼能一樣,你當時白都沒有表就直接想讓我和你結婚,想得倒挺美。”
“誒呀,老婆,都多少年了,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事兒了嗎。”
傅父摟過傅母,“再說這些年和我在一起,你過得不幸福嗎?”
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得傅母要是敢說出一個“不”字,他就能立馬貼上來,直到她改口為止。
她隻能應承他道:“幸福,幸福死了。你說的都對對對。”
實則傅母內心:老大不小的人了,年紀長了,這老賴皮的特性是一點也改不了。
“不過我說真的啊,淮之真的要有媳婦了,你這當父親的要是不信,今天就彆去了,我一個人去,正好還可以和我兒媳培養培養感情。”
瞧著傅母這眉飛色舞激動認真的樣子,傅父:“哪家的姑娘啊,能被我兒子這木頭給拿下了。”
傅母在沙發上摸索出手機,“呐,這姑娘,不錯吧,兒子這眼光真是隨我了,我今天見著她了,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誒呦,那個小手細細軟軟的,還香噴噴的勒。”
傅父盯著手機裡的女孩兒看出來神,“這姑娘我是不是擱哪裡見過?”
傅母拍了一下傅父的腦門兒,“就知道你這腦子一點兒也不靈光,這就是宴會那天你兒子帶走的那個林小姐。”說完還瞥了一眼傅父,有種恨夫不成鋼的意思。
傅母起身,“現在去整理整理,總不能第一次去人家家裡一點兒東西也不準備吧。你那個珍藏的那個白玉棋盤就不錯,帶走。”
倆人一塊兒收拾收拾也差不多了,準備去林家了。
林疏影帶著傅淮之回了家。
在沙發上看著晚間新聞的林父:“疏影,怎麼回來這麼晚,你看看都幾點了,姑娘家家的就不要在外麵亂玩,交一些不務正業的朋友。”
傅淮之從門外走了進來:“伯父,您好,第一次正式拜訪您,就想拉著疏疏去給您帶點兒見麵禮,不承想這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真是抱歉,今天這事兒怪我。”
林疏影揪了揪站在她前麵男人的後衣角,示意讓他彆說了。
林疏影:本來她爸就是個老古板,他幫自己說話她確實很感動,但是萬一讓爸對他的印象不好怎麼辦。
傅淮之牽著林疏影的手舉起來向林父說道:“伯父,我很愛疏疏,這次來也是想掙得您的祝福,我們倆想訂婚。”
林父被驚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也顧不上禮儀,手指著傅淮之:“你們才認識多久,就想要訂婚了,婚姻不可以兒戲,到時候要是鬨的不愉快,我林家可丟不起這…”
話還未說完,林父就被林母塞了個大草莓在嘴裡,話語強行打斷。
“淮之啊,你林伯父不是這個意思,他就是嘴臭,也是擔心你們是因為衝動,日後後悔。”
“爸,我不會後悔,他也不會,我們是認真的。我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獻給這幾天這麼任性妄為過,不敢在彆人麵前展露的性格,無法與人訴說的話語,我都願意和他分享,他給我的感覺不是約束而是放縱,我可以做自己。”
林父看著自己的女兒,像是被她的話激怒了,大聲呼哧,“你的意思是怪我管教了你嗎?你不想想自己是為了誰好,不是每個人都像表麵那樣的,如果沒有了林家,人人都可以踩我們一腳,你同彆人講真情,彆人會和你講真意嗎?無知!”
“告訴你,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你永遠都做不了自己!”
林父還想繼續,但是被林母嗬住了。
他陰沉著一張臉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新聞。
林母順勢也坐了下來,“疏疏,帶著淮之快坐下,東西放地上就行,彆站著了。”
“誒呦,這女兒好不容易有一個看上的男孩子帶回來想讓我們掌掌眼,有些個老頭子就吹胡子瞪眼的,也不知道是誰晚上唉聲歎氣的擔心女兒婚事?”
聽到林母的話,林父彆過頭去,大有那種說不是我的意味。
林母偏偏不如他的意,湊了過去:“噥哦,不會是這個叫林宏的老頭子吧?”
看著自己父親那樣兒,林疏影也忍不住想笑起來。
真的很少可以看見自己的父親吃癟,看來還是得是母親大人。
“徐浣青,你非得拆我台是嗎!”
“沒辦法,誰讓老是凶巴巴的,我們母女倆是見慣了都無所謂,彆把我女婿給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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