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裡像是了卻了什麼心事,就連腳步都加快了很多。
許言看著她進到車裡,一直到車子完全駛出他的視野,才驅車離開。
許言心裡十分煩悶,他也不懂為什麼偏偏就是要言悅不可,明明自己的選擇可以有很多。
言悅回到車裡也不好受,許言說得不錯,自己確實曾經喜歡過他,她也以為自己和他會順理成章的在一起,可是沒有想到他是那樣一個人。
她為自己對他的喜歡感到羞恥。
他撥通了騰子京的電話:“兄弟,魅色走起?能喝的也就你一個了,來不來?”
“已經在了,這裡還有一個呢,來吧。”
來到包廂,許言萬萬沒有想到還有一個人居然是傅淮之!
“大哥!你剛剛還過敏,你現在來喝酒,你當你自己有九條命啊!”許言想去攔下傅淮之手裡的酒。
傅淮之淡淡的瞥了許言一眼,“早過藥效了。”
“得,我不管你了。”
滕子京玩味的看著那兩個人,“你倆怎麼回事?一起約好的?”
“嗨~。我就不用說了,不還是言悅那點兒事兒?”許言回想剛剛言悅那歡樂的樣子,真是讓人煩躁。
許言向傅淮之那裡瞅了一眼,問著滕子京:“他怎麼回事?”
滕子京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口,吐出口煙圈,“誰知道?一言不發,跟老子欠他錢似的。”
“京哥,你說咱哥仨還真是賤!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這麼一個!”許言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阿言,你和悅悅怎麼回事?當時還以為就你們畢業後就會直接跳過戀愛,結婚呢?那可把你哥我啊,羨慕壞了!”
滕子京當時看著他們就仿佛可以看到曾經自己,明明幸福也曾在自己手中。
“算了,不提了,今天哥仨兒就喝過癮了。”
“傅淮之,彆自己喝,帶我一個。”許言拿著酒瓶子就去找傅淮之。
滕子京默默抽著煙,“你倆喝吧,我明天還有公務。”
按照許言這德行,喝完就得鬨了,到時候還要給他善後。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拿著酒瓶子就開始耍酒瘋。
滕子京打通許行的電話:“小行,過來魅色把你哥接回家去,開始耍酒瘋了。”
剛剛還想睡下的許行隻能又匆匆忙忙起床穿好衣服,開車出去接他哥了。
“真的是,眼鏡又戴錯了,算了,可以看見,可彆讓子京哥等急了。”許行就直接戴著那副眼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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