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悅早上悠悠醒來,感覺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這是哪裡?自己不是應該在騰家參加宴會嗎?”她呢喃著。
她打量著四周,這不是許言的辦公室嗎!
對了,自己昨天被下藥了,最後自己快神智不清的時候好像看見許言了。
言悅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但是剛剛醒的時候隻是覺得是藥的後遺症。
她慢慢的爬起來,穿起衣服,對著鏡子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的時候。
言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啊!”她大叫起來。
許言在隔壁的房間裡為言悅準備早餐,聽見她的一聲大叫,就立馬放下東西跑了過來。
他看向蹲在地上的言悅,“悅悅,你怎麼了?”
他著急的就想上去查看她的情況。
他剛一碰到她,言悅就順勢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這個畜生,你彆碰我!”她激動的喊叫著,整個人也往後退了退。
他明白言悅是誤會了,“悅悅,你聽我說,你誤會我了。”
言悅根本聽不進去,她昨天讓他把她帶來醫院,是想讓她幫忙找醫生,不是讓他有機可乘的。
是啊,她到底還是對他放鬆警惕了,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奸詐狡猾的男人。
“有什麼誤會的,你是想說我這一身的青紫痕跡是我自己弄的嗎?”女孩兒淚眼婆娑的質問著他。
許言一時間,他的心臟漏了半拍,認命似的回答,“是我弄的,可是昨天的情況太緊急了,我不是一開始就想要輕薄你的。
那個藥太烈了,沒有辦法幫你壓製下來。
你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把你放心交給其他人,而且悅悅,昨天叫我名字的人不是你嗎?”
許言越說越沒有底氣,他看到言悅的眸一寸一寸的冷了下來,他的心也已經涼了半截。
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悅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女孩兒神情冷漠的看著他,“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
許言沒有辦法了,他想拉起言悅的手,“悅悅,我求求你,我真的是為了救你!你相信我,求求你不要恨我。”
“事到如今,你做的樁樁件件,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嗎?
昨天就算藥解不了,我也不想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我嫌你惡心!”
言悅說完就走了,還嫌棄的瞥了一眼許言。
言悅回了言家,一回家,也不顧言母的詢問,直接到樓上,門一鎖,就放聲哭了起來。
言母自然是感覺自己的女兒不對勁的,在門後偷偷的聽著,才聽見裡麵傳來的哭泣聲。
“悅悅,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把門開開,和媽媽說說。”
言悅從小就是一個樂觀的性子,什麼時候見她哭成這樣啊。
“管家,快點兒把鑰匙拿來,把小姐門打開。”
鑰匙還沒有拿來,言悅的門開了。
“媽,你能不能讓我自己安靜一會兒。”她的眼淚還沒有擦乾淨,眼睛紅腫著。
言母看著自己女兒這個樣子,“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讓媽媽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
還沒有說完,言母也跟著哭了起來。
言母是一個很感性的人,那眼淚是說掉就掉的,言父有時候都被她弄的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