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宴禮就坐在那裡也不說話,等秦楓下來。
“義父,您怎麼來了?不是說這裡的事情都由我來處理嗎?”秦楓有些心虛,也隻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騰宴禮的反應倒不是太大,隻是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給我搞了這麼大一個爛攤子啊!”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他是什麼情緒。
但是,秦楓卻被他的話嚇得一哆嗦,立馬向他跪下,抱著騰宴禮的大腿解釋著。
“義父、義父,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大計考慮啊,你想我們要是先把傅家搞垮了,到時候騰家不也是孤立無援嗎?那您想要一舉拿下騰家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眼裡閃出異樣的興奮的光,希望騰宴禮可以聽他的計劃,這樣,他就可以把他的計劃繼續實施下去,他也可以不用受到懲罰。
騰宴禮看著匍匐在他腳下的人,冷哼一聲,一腳就給他踹了出去,“蠢貨,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大張旗鼓就差把整個海城的軍隊給引過來了!”
騰宴禮拍拍褲腳,調整了一下坐姿,將煙頭摁在秦楓的手臂上熄滅。
突如其來的滾燙的溫度讓秦楓苦不堪言,太痛了,被火灼燒著皮膚,他疼的在地上捂著手臂扭曲的呻吟著。
騰宴禮繼續事不關己的說著,“要不是我和海城的司令還有一些交情,你以為你可以在港口全身而退,現在居然還敢招惹傅淮之?你以為傅家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站起來,看向外麵的騰子京,“先不說有我這個侄子護著他,要是京市的那兩位趕過來,你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彆以為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少動那些花花腸子!”騰宴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死死的碾在秦楓被燙的那隻手臂上。
秦楓痛苦的哀嚎著,“義父,義父……啊啊……哈……我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吧!求求您了,啊啊啊……我再也不、不敢了。”
他看向騰宴禮,希望他可以放過他,再這樣下去,他怕他的手臂要被他踩廢了!
聽到秦楓痛苦的哀嚎,騰宴禮收回了他的腳,“傅淮之人呢?”是時候見見他了。
“在、在樓上的浴、浴室裡麵。”此刻的秦楓已經被痛的說不出一句連續的話來了,額頭上的細汗也成了豆大的水珠,向下流淌著。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這塊肉給挖去,一了百了。
騰宴禮看著秦楓這個死樣,“來人,給他療傷。”
有了騰宴禮的吩咐,旁邊的人才敢上來把秦楓給攙扶起來,給他上藥。
“騰老大!小秦總這肉都被燙爛了,要不都挖了吧!有助於恢複。”開口的人是騰宴禮的部下——風,他雖然表麵上是可惜,但是語氣裡麵卻是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他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說是騰宴禮的左右手,本來結束了任務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沒有想到這個蠢貨搞出這麼大動靜,讓騰老大要親自跑一趟,害得他也要一起跟過來,假期都泡湯了。
不好好整治他一下,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地方誰是老大!
“行,挖就挖了吧,正好長長記性!”騰宴禮冷漠的回答道。
“風,你跟著我上來!”
“是!騰老大!”接著就跟了上去。
突然,他又想到什麼似的,指向旁邊的醫生,“你!給我們的小秦總好好治療啊!”最好是給他的手臂治殘了最好!
“明白了,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