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邪魔恐懼之物
外界的小插曲奧爾德姆已經知曉。對此他不太在意，分體意識能處理好。
係統那種一看就是二五仔的東西，奧爾德姆從一開始就沒信任過它。當然係統的能力還是挺好用的，奧爾德姆依靠研究它的構成，有了一些靈感。
看在這個份上，他可以不計較係統這次企圖跑路的行為。
如果係統真的跑了，也不過是從奧爾德姆的一個監視區域，跑到另外一個監視區域。以係統需要宿主帶著行動的機動能力來說，它根本跑不出奧爾德姆馬甲的控製區。
而且博士那副身體就是標準人類體格，麵對泰拉野外這環境，沒人跟著容易出事。泰拉有相當一部分地區的環境那不能說差，應該說惡劣。天災的影響和本身這顆星球環境就不算好都有影響。
所以分體意識那邊直接動用了自己留下的棋子，直接把玩家博士抓獲。
“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有嗎？沒有，我沒有不開心。”
“你能控製一下身後亂甩的小尾巴更有說服力。”
“不要亂看好不好。信不信我告你騷擾？”
探索艦駕駛室內，奧爾德姆繼續日常開船。這段航線比他預期的時間要長一些，記錄時間的機械計時器顯示荒域裡的時間時快時慢的波動。奧爾德姆經常變換路線，尋找最合適的路線。
船上除了奧爾德姆外，沒有人能長期直視荒域中的景象。開船這個重任也隻能交給奧爾德姆把握，偶爾他累了開啟自動駕駛讓凱爾希看著。
凱爾希也不能長時間直視荒域，但偶爾看一眼還是問題不大的。
其他人還需要適應適應。
“奧爾德姆，你這船有點奇怪。我的身體平衡有問題。”
“人工重力的影響吧。趕製的東西來不及細致調整，我也沒有人手來加快進度。”
“你那個培訓班不是培訓了好幾批人？我聽赫德雷說的。”
“那都是集團發展的人才，培訓完自然要丟到重要的地方去發揮作用。隻有他們慢慢傳帶幫把新人帶起來，我才有基礎挑選真正具備助手資質的人。”
麵對，奧爾德姆沒有說的太複雜。儘量簡單的描述，省略了大段不愛聽的多餘描述。跟相處的時間長了後，奧爾德姆已經把握住她對不感興趣的東西多聽一句都很煎熬的特點。
嘴裡的人才奧爾德姆自然不會帶在身邊，那可是他費了好大心力才培養出來的數理化基礎人才。要知道奧爾德姆帶的人大部分都是那些之前在文盲邊緣徘徊的前薩卡茲傭兵。
這些人精神意誌方麵沒有問題，吃苦耐勞也ok。唯獨這個文化基礎，讓人胃疼。
薩卡茲裡有文化人，赫德雷那種有文化愛看書的薩卡茲雖然稀少但總是有的。可奧爾德姆不能逮著這些稀少的人才用，他要做的是培養出更多類似的人才來頂上保護傘集團乃至卡茲戴爾境內各種工作崗位。
正常的基礎文化教育奧爾德姆已經協助老巫妖等有想法的人辦了學校，招收適齡兒童。成年人則是靠保護傘集團的掃盲班儘量提升，技工則是靠奧爾德姆親自教導的培訓班。
奧爾德姆教導這些人跟泰拉常見教材不那麼一樣的數理化基礎知識，當然這是結合了泰拉特色修改過的版本。數學、物理、化學，奧爾德姆將這些研究科學至關重要的基礎乃至必要的工具傳授給培訓班中天賦還湊合的薩卡茲。
更深入的東西他沒時間教，可以先放放。教個基礎剩下的讓他們實踐工作裡慢慢研究。
教學過程雖然充滿了讓人煩躁的問題，可結果還不賴。經受過苦難折磨的薩卡茲願意跟著幫助他們脫離苦海的奧爾德姆學習。因為這些薩卡茲有學習積極性，很多地方還是能靠死記硬背解決的。
保護傘集團能發展的有聲有色，奧爾德姆培訓的這些人很重要。
不過目前來說，奧爾德姆還沒有從薩卡茲中招收助手的打算。他還沒發現值得大力培養的人選。
阿爾圖羅那都是外來人給他送來的驚喜，雖然她應用腦子裡的知識有些僵硬死板，但知識是有的。奧爾德姆覺得阿爾圖羅那些研究技術大概率是未來的博士用什麼手段灌輸的，但不重要、能用就行。
有克隆體阿爾圖羅這麼個助手在，奧爾德姆本體才能放心離開卡茲戴爾，處理其他地方的問題。
值得說明的是，對克隆阿爾圖羅的態度那叫一個過山車式變化。從一開始的恨不得殺之後快、到後來眼不見心不煩，再到現在知道克隆阿爾圖羅出身後公事公辦的態度。
要知道克隆阿爾圖羅被奧爾德姆救回來後恢複了薩科塔的形態，麵對一個薩科塔能公事公辦已經是她目前階段最好的態度了。
正常情況下，麵對薩科塔的態度那隻能說一言難儘。看看她那些搶來的銃就知道曾經有多少薩科塔遭了毒手。雖然本人表示她沒搶幾把銃，大部分是撿來、買來的。
奧爾德姆不好說這是不是真話，但他覺得這是很好的場麵話。
留個回旋餘地，至少將來真有跟薩科塔交流的時候不至於快進到直接互毆。還能給自己留點說話的機會。
“這地方就是那些怪物的老家？什麼都看不到，隻有黑暗。”
“這裡不是死寂的世界。隻是你暫時還看不到那些注視我們的東西。它們一直都在，隻是礙於某些原因沒動手。”
瞄了一眼探測器的畫麵，閉上了眼睛。隻是看一眼，她就有一種發自靈魂的顫栗。在卡西米爾，也指揮部下配合聯軍對坍縮體發動攻擊，見過那些古怪的東西。
如今到了這幫怪物的老家，她反而什麼都看不到。一眼看去，隻有無儘的黑暗。
奧爾德姆顯然能看到。也沒受什麼影響。覺得這裡麵有秘密，可惜那個老女人口風很緊，問也是白問。
實際來說，奧爾德姆說的都是大實話。從探索艦進入荒域、也就是亞空間後。那些生活在亞空間的東西就像發現了新奇玩具一樣靠過來，圍繞著探索艦。
它們之所以沒鬨出什麼亂子，是因為奧爾德姆這個更可怕的東西存在。懾於奧爾德姆的威懾，它們隻敢在船附近敲敲打打、看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