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上空,九天雲海中,其餘三位揭諦見金頭揭諦,銀頭揭諦匆匆飛來,連忙一臉期待,“怎麼樣了,金蟬子可答應何時返回西方?”
他們是奉佛尊法旨,監視,不,監督金蟬子的。
金蟬子一直待在長安,不返回西方,時間長了,耽誤了西方大興,連他們也要受到佛尊懲處。
金頭揭諦,銀頭揭諦長歎一聲,搖搖頭,“金蟬子說,短時間內,還沒有回西方的想法?”
其餘三位揭諦臉色頓時微變,短時間內,沒有回西方的想法,他們怎麼向佛尊交代?
金頭揭諦道,銀頭揭諦對視一眼,搖搖頭道,“先將情況彙報給佛尊吧,至於吾等,寸步不移,繼續在長安看守金蟬子。”
其餘揭諦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紛紛點頭稱是。
很快,金頭揭諦傳遞的消息,抵達了佛門,大雷音寺,大雄寶殿上,藥師眉頭緊鎖,“佛門大興才是重中之重,沉迷於兒女情長中有什麼意思?”
思襯片刻後,藥師轉而看向燃燈,猶豫不決道,“不如將此事,稟告給聖人?”
燃燈搖頭,“金蟬子真靈已覺醒了,桀驁不馴,西行路上出了多少意外,萬一逼急了他,又乾出什麼事來,導致佛門大興向後拖延,那才是大罪。”
藥師頷首,燃燈這話,簡直說到他心裡去了,他也是這樣想的,沉吟幾息後,藥師一錘定音,“金蟬子既然想住,就讓他在長安多住幾天吧。”
時間一晃,眨眼間,兩個半月過去了。
東海之濱,金鼇島,碧遊宮中。
通天教主命水火童子去把羅宣喚來,水火童子領了聖人法旨,化作一道流光飛往羅宣道場。
羅宣道場,是金鼇島上的一座活火山,火山之中,岩漿翻滾,發出令人窒息般的高溫,而羅宣的道場,就建在火山中心,噴湧的岩漿之上。
羅宣,正赤膊和呂嶽在下棋,二人都是截教有名的臭棋簍子。
雖然棋臭,但二人下棋,依舊樂此不疲。
水火童子飛至二人身邊時,二人依舊沉迷於棋盤,絲毫未察覺到,背後多出了個人。
“羅宣師弟?”
水火童子輕輕喊了一聲,羅宣毫無反應,沒聽到一樣。
第二次,水火童子加大了聲音,羅宣,依舊毫無反應。
直到水火童子,扯著羅宣的耳朵,羅宣這才猛的驚醒,滿臉歉意道,“原來是水火師兄,下棋忘我,沒注意到,請師兄恕罪。”
呂嶽則笑道,“師兄來此,不會是老師有什麼詔令吧?”
水火童子未理會二人,而是蹙眉道,“汝二人,太大意了,封閉了六識,萬一有敵人來襲,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羅宣,呂嶽嬉皮笑臉,“師兄說笑了,金鼇島,吾截教祖庭也,誰有這個本事上島放肆?”
水火童子無奈的看了二人一眼,指著羅宣道,“老師詔令,命你去碧遊宮議事。”
“找我?”
羅宣一頭霧水,仔細想了想,自己最近,沒乾什麼壞事啊。
羅宣,化作一道流光,隨水火童子,抵達了碧遊宮。
碧遊宮前,羅宣推開門,步入碧遊宮中。
見了通天教主,羅宣一改平日的桀驁,眉宇間露出恭敬,“弟子羅宣,拜見老師。”
通天教主點頭,“今日讓你前來,交給你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
羅宣頓時來了興趣,在金鼇島多年,除了修行,枯燥乏味。
通天教主,將和趙公明所謀劃,火燒真經一事,告訴了羅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