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親生的兒子去繼承爵位,又往死裡折磨正室的閨女,真是又賤又不要臉。”
跟過來湊熱鬨的鸚哥站在樹上,見彆人罵得起勁,它也不甘寂寞,張嘴朝秦婉月呸了一聲。
“毒婦,毒婦。”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四周的百姓驚奇地瞪著鸚哥,這隻鸚鵡真是成精了,竟然還會出口成章。
顧平也沒想到秦婉月會這麼狠毒折磨大丫,聽著旁人的議論,將秦婉月也怨上了。
溫老夫人看著渾身傷痕的大丫,心疼壞了。無需證據,憑這小姑娘跟她閨女神似的相貌,就足以證明是她女兒生的。
這世上,沒有人比溫氏更懂那些被人折磨的悲慘日子,有多痛苦。
雖然被大丫揭穿了真麵目,秦婉月卻有恃無恐,絕不承認大丫是溫氏的女兒。
溫氏沒有跟她爭辯,抬起鞭子,直接抽了過去。
秦婉月又尖叫連連,想往顧平身後躲,溫氏心疼女兒的遭遇,氣得連顧平一起打。
鸚哥站在一旁的樹上,亢奮大叫,“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謝瀾笑盈盈看戲,也不阻止,由著鸚哥鬨騰。
顧平和秦婉月恨不得讓人將那隻死鸚鵡給打殺了,隻可惜他們如今自身難保,又哪裡還顧得上找那隻鸚鵡的麻煩。
顧平又痛又惱,想將鞭子奪過來,謝瀾當即掏出一張定身符甩到他身上。
沒了礙事的,溫氏下手更是毫不留情,秦婉月尖叫哀嚎。圍觀的百姓見她如此狠毒,無一人出手幫她解圍。
溫氏一直將秦婉月打到皮開肉綻,才停下手,“大丫是不是我女兒?”
秦婉月何曾受過這麼大的罪,見溫氏還要打,嚇得脫口而出,“是,大丫是你親生的女兒。”
顧平眼前一黑,他想要阻攔,無奈被符紙定住,動彈不得,也開不了口。
溫氏死死瞪著秦婉月,“我兒子呢,你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哪還有什麼兒子,你隻生了大丫一個。”
溫氏知道她掉包了大丫又如何,隻要顧安澤還是顧平的長子,那永定伯府的爵位就隻能是她兒子的。
“你休想騙我,我分明生了一兒一女,定然是你擔心我兒子擋了澤哥兒的路,這才將他偷走了。”
“我沒有,你隻生了一個閨女,不信你問表哥。”
謝瀾施法收走定身符,顧平終於能開口,“雅靜,你確實隻生了一個閨女,不是龍鳳胎,你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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