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來是大公子要害死浩兒?”陳氏震怒,一巴掌扇在彩月的臉上,“賤人,說,二公子是怎麼死的?”
彩月臉都被扇腫了,可她顧不上痛,一臉驚恐瞪著謝瀾,“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的嘴巴會不受控製?
謝瀾斜睨著她,“乾什麼,當然是讓你自打嘴巴啊!你不是說我冤枉你嗎?這真言符會讓你自己把做過的事全部曝出來,讓那些眼瞎的好好看看,你到底是無辜的白蓮花還是虛偽的綠茶婊。”
彩月又驚又怒,嘴巴死死閉著。
謝瀾嗤笑,“彆白費勁了,我的真言符至今還沒有人能抵抗得了。
就憑你,還是彆做夢了。
把你是怎麼跟丘公子鬼混的事,好好交代出來。”
忠勤伯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沒想到次子的死,竟然是長子謀害的。他有心阻止彩月往下說,可他知道涉及到皇家書院,或許皇上還會找刑部過問此案,這事根本就沒法掩蓋住。
隻能眼睜睜看著彩月將家醜曝出來。
“大公子知道二公子喜歡女色,為了保住伯府和爵位,除掉二公子。
大公子偷偷從萬花樓請了一位花娘進府,放在他的院子當嬤嬤。然後讓奴婢不當差的時候,偷偷跟著花娘學習房中術。
學成之後,就讓奴婢晚上悄悄來書院勾引二公子。”
陳氏氣得眼前發黑,可她還有疑問,“就算如此,可二公子一向身體康健,不至於就這麼丟了性命,你是不是給她下藥了?”
彩月根本抵抗不了真言符,問什麼答什麼。
“是,大公子讓花娘從萬花樓買了助興的藥物,讓奴婢放到二公子的茶裡。”
“你總共來了幾次書院找二公子?”
“最近幾個月,奴婢晚上不當差的時候都來找二公子。
有時候二公子回府,晚上也會偷偷找奴婢尋歡作樂。”
陳氏恨鐵不成鋼瞪著丘成浩,“這賤婢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那麼傻?明知這賤人勾引你,你還傻傻上當,白白丟了性命。”
丘成浩抿著唇不說話,他一直都知道彩月是故意勾引自己,也知道長此下去對身體不好。
可他正是血氣方剛,貪戀女色的年紀,哪裡抵抗得住彩月的百般手段。每次一碰到她的身體就欲罷不能,更何況還有青樓的那些助興藥物,更是讓他迷戀。
隻是他以前一直以為彩月是想要給她當妾,這才勾引他,沒想到原來是他大哥收買來對付他的。
陳氏此刻真是萬分後悔,其實半月前兒子回府,她就發現他氣色不好,但並沒有想到是沉迷女色的原因。
畢竟她知道書院裡住的全是男的,她兒子也沒機會跟彆的姑娘胡來。
就算丘成浩有時候放假回府,但他院子裡的那幾個通房丫鬟竇沒碰過。
所以她一直以為兒子氣色不好,是因為在書院讀書太辛苦導致的。
再加上她自從奪了夫人的中饋權,天天忙著家裡的一大堆事,對兒子的事難免有疏忽。
哪裡會想到她身邊的丫鬟竟敢如此大膽瞞著她,天天去書院勾引她兒子。
蕭靳臉色很不好,皺眉看著彩月,“外人根本不能隨意進入書院,你是怎麼瞞過所有人進來的?”
“奴婢是從狗洞鑽進來的?”
原來是鑽狗洞,難怪沒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