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的四個螃蟹之中,除了老大丁孝蟹之外,其餘三人皆已嚇得魂飛魄散。想當年,自丁孝蟹於江湖之上闖出一番名堂之後,他那三個弟弟便依仗著兄長的權勢,整日裡狐假虎威、橫行霸道,著實乾下了許多喪儘天良之事。然而,這三個人本身其實並無多少真本事,純粹就是那種一旦得知些許風聲便張狂得不可一世,可一遇到事情便立刻藏頭縮尾、隻敢欺淩弱小而懼怕強敵的無恥之徒。此時此刻,他們竟莫名其妙地被人五花大綁至此,甚至連自己究竟是如何遭此厄運都茫然不知,心中的恐懼自然不言而喻。依著他們一貫的思維方式來推斷,此番情形多半是有人想要將他們全家趕儘殺絕!
相比之下,唯有丁孝蟹的表現尚算鎮定自若。隻見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冷冷地看向對麵的華弟,沉聲道:“華弟,既然今日我等兄弟落入了你的手中,那麼要殺要剮但憑你一句話便是。”聽到這話,華弟不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調侃道:“哎喲喲,瞧瞧您這黑社會大哥的威風勁兒,動不動就要殺要剮的,可真是把人給嚇破膽啦!不過嘛,我可是堂堂正正的香江良好市民,怎會像你們這些黑社會的壞胚子一樣?那些違法亂紀的勾當,本少爺可是從來不沾邊兒的喲!”說罷,他依舊站在一旁,麵帶笑容地看著丁孝蟹,眼神中充滿了戲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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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向來遵紀守法,最多也就去打劫一下金店罷了。”丁孝蟹心中暗自嘀咕著。此時他的臉上雖然依舊保持著平靜,但內心早已翻江倒海。
一旁的華弟則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老孝啊,說實話,我對你還是頗為欣賞的。想當年,你也不過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毫無背景與靠山。然而,憑借著自身的努力和拚搏,一步一個腳印,硬是坐到了如今忠青社龍頭老大的位置。若將你的經曆改編成電影,那絕對稱得上是一部極其勵誌的傳奇之作。隻可惜啊……”說到這裡,華弟故意頓了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惋惜之色。
丁孝蟹見狀,眉頭微微皺起,沉聲道:“可惜什麼?有話直說!”
華弟輕咳一聲,緩緩說道:“隻可惜,你攤上了一個極不靠譜的老爸,再加上三個堪稱人渣的弟弟。原本以你的能力和手段,完全能夠一飛衝天,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但恰恰就是因為這四個人,猶如沉重的枷鎖一般,死死地束縛住了你前進的腳步,讓你始終無法徹底擺脫他們所帶來的負麵影響。”
聽到此處,丁孝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來,對著華弟怒目而視,厲聲道:“華弟,我警告你!有事說事,少把話題往我老爸和弟弟們身上引!”
華弟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冷笑一聲,嘲諷道:“呦嗬,瞧你這副孝順的模樣,還真是感人呐!不過,你所謂的孝順無非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罷了。表麵上看,你對待自己的老爸和弟弟確實不錯,一副重情重義、人畜無害的樣子。可實際上呢?你才是那個最為自私自利之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不惜犧牲掉身邊所有人的利益。”
丁孝蟹氣得渾身發抖,他怒不可遏地打斷了華弟的話語,咆哮道:“夠了!華弟,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休要在此喋喋不休!今日我們兄弟四人被你抓來了,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究竟想要怎樣?”
“嘿!你瞧瞧,這麼快就沉不住氣啦?我不過才說了那麼幾句而已喲。你倒是好好琢磨琢磨,那些曾經遭受過你們四兄弟欺負淩辱的人們,他們當時該有多痛苦、多無助啊!再回想回想,當你們肆意欺淩方家之人時,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又是何等的令人發指!尤其是丁益蟹你這個敗類人渣,竟然喪心病狂地強奸了方敏,那個時候,你們四兄弟又都是些什麼醜惡嘴臉呢?”華弟越說越是憤怒,到最後簡直是怒發衝冠,他猛地揚起右手,使出渾身力氣狠狠地朝著丁益蟹那張令人憎惡的臉龐扇去。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丁益蟹左邊臉頰瞬間高高腫起,仿佛吹氣球一般迅速膨脹開來。與此同時,他的嘴角也緩緩流淌出一縷殷紅的鮮血,看上去觸目驚心。緊接著,丁益蟹張開嘴巴,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水,其中還夾雜著四顆染血的牙齒,紛紛散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而另一邊,丁孝蟹則拚命地掙紮著,試圖從繩索的束縛中站起身來。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扭動身軀,那結實的繩索依舊緊緊纏繞著他,令他根本無法掙脫半分。儘管如此,丁孝蟹依然不肯罷休,扯著嗓子怒吼道:“有種你就衝著我一個人來,彆動我的弟弟們!”聽到這話,華弟慢慢蹲下身子,湊到丁益蟹跟前,用一種充滿嘲諷和戲謔的口吻說道:“嘖嘖嘖,瞅瞅,你這位好大哥對你可真是疼愛有加呀!可惜啊,你這家夥卻如此不成器,淨乾些傷天害理的勾當,實在是讓人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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