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都的中心廣場上,那些蠕蟲已經將中心廣場全部占領。它們蠕動在中心廣場的各處,全都用詭異的姿勢昂著頭顱嘴裡發出莫名的聲音。
中心廣場的教會上,倒懸者和砂輪定定的望著他們腳下的中心廣場和那些密密麻麻的蠕蟲。這樣的場景似乎早在他們的預料之內。
倒懸者站在教會上,他抬起頭看著天空越聚越廣的音符,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這樣真的能召喚出海歌夢女嗎?”
站在倒懸者旁的砂輪轉頭看著倒懸者問道。中心廣場上的蠕蟲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命運之輪教徒他們以為隻要把海歌夢女隱匿起來,我們就束手無策。但彆忘了這裡是威斯都,海歌夢女也在威斯都。看看這些動人的音符吧。海歌夢女不會遺忘的。她的子民也一樣。命運之輪你無處可藏。”
倒懸者不屑一顧的看著腳下那些蠕動蠕蟲說道。他的這個計劃萬無一失。隻要海歌夢女還存在,那麼她就一定會現身。
“你是說,這些音符能強行將海歌夢女吸引過來?”
砂輪抬頭看著飄在半空的音符說道。
“沒錯,隻要她還是海歌夢女,隻要海歌夢女還在威斯都,她就一定會過來的。隻要她過來,我們就一定能知道命運之輪在哪。”
倒懸者肯定了砂輪的話。他現在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出手。
中心廣場上的蠕蟲越來越多,這裡似乎已經蟲滿為患。似乎威斯都裡的所有人都變成了趴在地麵上蠕動的蠕蟲。
“你到底知道夢瑾的什麼事?”
懸浮在半空的目鳴悠,朝著坐在曼珠沙華上的魅蘭質問道。他現在已經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小弟弟,彆心急嘛。嗯。。。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來,輕輕的將眼睛閉上。”
坐在曼珠沙華上的魅蘭沒有直接回答目鳴悠的問題,而是提出了讓他閉眼的要求。
目鳴悠聽到魅蘭的話,他十分的焦急。眼看天上的音符越聚越多,不知道會對夢瑾造成什麼影響,而這個女人又提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來,輕輕閉上眼。”
魅蘭又提了一遍這個要求。
目鳴悠看著現在的情況,他將信將疑的輕輕閉上了雙眼。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知道關於夢瑾的事。
就在目鳴悠剛剛閉上眼的一瞬間,魅蘭從曼珠沙華上站起身,她抱著德萊婭在空中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隨後天空上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巫陣。巫陣散發出強烈的白光。
白光閃爍,中心廣場上空的三人瞬間不見了蹤影。
“好了,小弟弟。睜眼吧。”
魅蘭的聲音再度傳進了目鳴悠的耳朵裡。
聽到魅蘭的話,目鳴悠緩緩睜開雙眼,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發現這裡已經不是在中心廣場的上空。自己突然出現在了一間詭秘的會議室內,而現在自己正坐在一把椅子上。
目鳴悠睜開眼環顧四周,檢視著這間奇怪的會議室。他發現,在這間會議室內,除了自己和魅蘭就再無他人,而魅蘭正坐在自己的對麵,她雙手靠在自己的手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你到底知道夢瑾的什麼事?”
目鳴悠現在無心在意這裡到底是哪。他現在隻想知道夢瑾在哪。
“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吧。未知變量。”
魅蘭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麵滿臉笑意的看著目鳴悠。
“什麼交易?”
“我可以告訴你關於夢瑾的事,條件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魅蘭輕飄飄的對目鳴悠說道。
“我答應你,說吧什麼事?”
目鳴悠沒有絲毫的擔憂就答應了魅蘭提出的條件。無論是什麼事,隻要夢瑾平安無事就行。
“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幫助,你必須竭儘全力,不顧一切的來幫我。”
魅蘭停止了敲擊桌麵的動作,她語氣認真表情嚴肅的盯著目鳴悠說道。說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火紅色的糖果扔到目鳴悠的桌前。
“這是“言聽”服下它,你們我約定就正式成立。”
言聽滾落到目鳴悠麵前,目鳴悠用手將它抓起,然後一把塞入自己的嘴中。隻是這顆糖果似乎一點味道沒有,隻有淡淡的甘甜味。不是很好吃的樣子。
“這樣就行了吧?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
目鳴悠吞下言聽後,看著對麵的魅蘭說道。現在似乎隻有這一個辦法。
“小弟弟,你做事可真是乾淨利落。行吧,那我就和你說說關於夢瑾的事。”
魅蘭看到目鳴悠把言聽吞下肚,她笑著對目鳴悠說道。
“在很久以前,威斯都還不叫威斯都,這裡隻是一座無人問津的孤島。這裡沒有巫術也沒有巫術師,有的隻是寥寥無幾的島民。洶湧的浪濤和猛烈的海風無時無刻不在蠶食著這些島民,島民的生活舉步維艱,剛建立的房屋就被海水衝散,升起的篝火也被海風熄滅。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這段時間還是不斷的會有新的子嗣降臨在這所孤島上,但麵對惡劣環境和物資匱乏,這些新降臨的生命還是難以得到庇護成長。終於,這些島民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環境,他們開始自暴自棄,停止了手中的勞動,停下了生活的腳步。他們打算與孤島一起覆滅在這無儘的浪濤中,直到生命的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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