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風港上海風陣陣,現在已是傍晚,海麵上的太陽散發著它最後的餘暉,為克風港穿上金黃色的絲綢。
輝陽輕撫著克風港,好似在為它撫平傷疤,為它擦去淚水。克風港見證了威斯都的一切,從荒漠無邊的孤島變成熙攘繁榮的都市,從熙攘繁榮的都市變成世人唾棄的巫術雜城。它見狀了太多,它也承受太多。
它也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那振奮人心的歌聲了。不知從何時開始,它也在漸漸遺忘著關於那位神女的一切。
此時的克風港上,一片血雨腥風,碼頭上,到處可見倒在地麵上的巫術師,散落的巫紙飄的漫天,滾落的巫杖殘斷不堪。這一切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不是那麼違和。
“哎呀,可算是清理完了。”
德萊婭踩滅地麵上澤莫爾的火焰,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同時她收起了手中的塔羅牌。
“彆掉以輕心德萊婭。檢查一下還有沒有能活動的巫術師。”
海格默一邊控製著海水一邊瞥向德萊婭說道。
“那邊還有巫術師的訊號。”
奧格瑞姆警惕的向眾人說道,隨後他立即將自己的雙手變為鉤鎖朝著那邊的巫術師刺去。
夕陽落下,鉤鎖穿心。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和。
“這裡都是一些教徒。沒什麼值得讓我們注意的地方。倒是那邊,似乎很熱鬨的樣子。”
德萊婭都懶得看奧格瑞姆一眼,她搖搖語氣中似乎有些無趣,隨後她轉頭望向中心廣場的方向,帶有興致的說道。
中心廣場的教會無論在威斯都的任何方位都能窺見它的身影,它就在那。
“少說幾句德萊婭。。。”
澤莫爾聽到德萊婭的話,怒斥道。現在他們還在那個女人的手中,儘量不要做多餘的舉動。
澤莫爾的話還沒說完,碼頭的階梯上就傳來一道清脆的腳步聲。
“乾得不錯。沒想到你們效率還是挺高的,值得表揚。”
魅蘭一步步走下碼頭的階梯來到眾人的麵前,她環視著眾人說道。
“看在你們這麼賣力的份上,我就勉強告訴你們一點事吧。聽好了。”
魅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環視著眾人的表情。嗯,沒有我不喜歡的。
“你們最期待的東西快要來了。”
中心廣場上,目鳴悠此時已經進入了風暴的中心。他將自己的左臂橫擋在身前,他要一擊解決眼前這個麻煩的家夥。
隻見目鳴悠左臂在前穿梭在風暴內,他雖然不知道這條左臂為什麼能擋住攻擊,但現在沒時間關心這些事了。
機械外骨骼在風暴中慢慢鬆動,它們在目鳴悠的左臂上重組變化,它們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了,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鮮血了。
目鳴悠提著機械利刃行馳在風暴中,朝著遠處的砂輪刺去。隻見利刃所指之處,不論是極能風暴還是地獄風暴都主動為它讓出了一條筆直的道路。
砂輪朝自己逼近的目鳴悠他立即將地獄權杖擋在身前。隨即收回地獄風暴,隻見地獄風暴化作一縷縷炎風鑽進地獄權杖中。
“未知變量,來吧!”
砂輪揮出地獄權杖攔截目鳴悠的機械利刃,地獄權杖和機械利刃碰撞的瞬間,出現了陣陣威力強大的光波。而砂輪手中的地獄權杖也不知何時變為了一把流淌著岩漿的魔炎戰斧。
戰場的另一邊,在律馬赤的指揮下,島民們全都發揮著自己的力量與律馬赤一同阻抗著那些進攻的教徒。律馬赤站在風盤上阻攔在島民們的麵前,他知道,這是自己的責任。就像當初斯汀娜姐一樣。
“巫術—水!“
站在風盤上的律馬赤在交流網內大聲的喊道。他的聲音剛剛落下,他的身後就出現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巫陣。它們齊齊噴灑出大量的海水朝那些巫艦教教徒而去。
同時律馬赤也發動聖鏈蘊藏在海水中。這是他們的戰鬥。
空中的戰場上,侖月和海歌夢女背靠著背一同對抗著騎著怪鳥的教徒。侖月奮力揮出手中的鐮刀,皎白的月影出現在餘暉中顯得格外的亮眼。海歌夢女大聲喊道。
“高音符咒擊!”
一個個小型的音符突然變大,朝著騎著怪鳥的教徒砸去。
兩人的配合還算得上默契。
在戰場之外的教會高處,倒懸者靜靜的注視著中心廣場上的一切變化。他看著未知變量和砂輪糾纏,看著魔術師帶著島民抵禦,看著女祭司和海歌夢女作戰。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一切阻礙都沒了。命運的輪盤,你已沉睡了太久,太久。世人已經記不清你的樣子,走失在迷霧中的船隻已經找尋不到方向。你!是時候現身了!”
倒懸者望著威斯都最後一抹餘暉有些癲狂的說道。
倒懸者的話音落下,他的頭頂早已浮現出塔羅牌的影子。隨後他一個踉步墜下高樓,然後騰空而起,朝著天空上的海歌夢女飛去。
目鳴悠現在還在和砂輪糾纏不斷。他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律馬赤的無奈。眼前這個男人他的一招一式都透露著平庸但就是拿他無可奈何。你甩不掉他,他也傷不了你。我能這樣和他打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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