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風港上海風陣陣,這些海風不同於剛開始的那般強烈,似乎變得溫柔了許多。如果留心注意的話,能聽見海風中的低低悲鳴與聲聲呐喊。這是柔情的海風,這是溫暖的海鳳。
隻是身處碼頭內的侖月無心注意海風的變化,她此時艱難的撐著鐮刀站立在地麵上,她的巫袍變得殘破不堪,月鐮刀鋒的皎月已經留存無幾,漆黑的刀麵此時也印不出他人的臉龐。
“女祭司你這是乾嘛?我們隻是想要塔羅牌的力量而已,又不準備殺了你。你這樣讓我們很難抉擇呀。”
德萊婭站在曼珠沙華上對著侖月說道。現在這種情況,真的是讓他們想不殺了侖月都難。
“彆和她廢話了。”
海格默死死的盯著侖月說道。他的身旁的伊思瑪和奧格瑞姆早已倒地不起失去了意識。
說著海格默就準備召喚巫陣。
“老大,你說呢?”
海格默最後向澤莫爾確認道。他已經隨時做好準備。做好終結侖月的準備。
澤莫爾沒有說話表示默許。既然現在巫術界都認為是我們殺了戰車,那再殺一個女祭司也就算不了什麼。
得到澤莫爾的默許,海格默的身後瞬間出現數個大小不一的巫陣。他緩緩從一個巫陣中拔出一把雨劍握在手中。接著其他巫陣裡出現了數道巫術光波,這些光波的目標就是踉蹌腳步的侖月。
侖月撐著鐮刀艱難的站在地麵上,她現在隻要稍微一動,她的身體就會發出疼痛的警告,在接下那枚巫術極能球後,她的身體就已經被重創。接著又經曆了幾番車輪戰,在解決兩個人後,現在已經是超負荷的狀態。
巫術光波徑直的射向侖月,侖月忍受著身體的警告吃力的拿起地麵上的鐮刀橫在身前。巫術光波不偏不倚的直中鐮刀的刀身,碰撞產生的爆炸力直接將侖月擊退數米,然後重重的摔在碼頭上。而她的鐮刀也摔落一旁。
大教主,我。
目鳴悠持著機械利刃朝著倒懸者的後背刺去。就在快要刺中的時候,目鳴悠恍惚間看到了倒懸者後背上的另一張臉。
!砂輪。
隻見砂輪緩緩張開嘴巴,從他的嘴巴裡湧現出了幾道強烈的地獄風暴,目鳴悠見狀立馬召喚出極能風暴和他相加抗衡,但是這次的地獄風暴已經不同之前,現在的地獄風暴刮著的是黑炎。
就在黑炎逐漸將極能風暴吞噬的時候,空中突然一道白光射下。局勢瞬間就發生了逆轉,剛才還處於下風的極能風暴現在已經將黑炎風暴完全的吞噬。
目鳴悠看到現在的情況,他知道這是命運之輪的力量。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彆再用了。
看到夢瑾再次使用了塔羅牌,目鳴悠本就急躁的心理更加的躁動。絕對不能再讓夢瑾使用塔羅牌。
目鳴悠奮力甩出自己的左臂,隻見他的機械利刃的閃電瞬間延長數米,接著目鳴悠用力一劈,嘶鳴的閃電完美的擊中倒懸者的後背上的砂輪。
倒懸者感覺到了目鳴悠的存在,當他轉過頭的時候,目鳴悠已經出現在了他麵前。目鳴悠持著機械利刃直直的刺向他背後的砂輪。
”啊。”
機械利刃刺進的瞬間,已經分不清這是砂輪的嚎叫還是倒懸者的嚎叫。隻是倒懸者背後的砂輪漸漸在空中消散。
“命運歌舞曲!”
趁著倒懸者愣神的瞬間,夢瑾舉著珊瑚豎笛看著“天空”大喊道。
無數音符在空中聚頂,它們受到了命運的恩澤,被裹上了一件銀白的輕紗。然後踏著命運的舞步朝倒懸者飛去。
當倒懸者注意到的時候,這些命運的音符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無數的音符正中他的下懷。將他打的節節敗退。
看到這一幕,目鳴悠立馬乘勝追擊,他將機械利刃高高舉起,然後喚出道道驚雷。這些驚雷在倒懸者的頭頂彙聚,青色的閃電從天而降。直擊倒懸者的命門。
倒懸者望著青色的閃電,他一把將手中的地獄騎刀甩向天空,想擊散這些極能的產物。
就在倒懸者扔出手中騎刀的時候,夢瑾已經手握珊瑚豎笛出現在了倒懸者的身前。
“利音斬!”
利音斬落下,瞬間將倒懸者打入大海,爆發出巨大的海浪。
斬擊在倒懸者的胸口留下了一道音符的傷疤。
在倒懸者被斬落大海之後,半空中的那把騎刀也失去了能量,被青雷所擊中,然後同倒懸者一起墜入大海。
地獄騎刀在空中自由落體,就在它快要掉入海麵的一瞬間,夢瑾一個加速將它握在手中。
此刻夢瑾的手臂上已經多了幾道銀白色的傷疤。夢瑾將地獄騎刀握在手中,然後直接發動了塔羅牌的力量。
隻見一道道銀白色的軌跡開始慢慢附滿騎刀的刀身。這股銀白色的能量抑製住了那些翻滾的岩漿。
隨著一陣白光閃過。夢瑾手中的地獄騎刀已經變成件件碎片撒向大海。隻是一條不起眼的銀色疤痕悄然爬向夢瑾的手臂。
“夢瑾!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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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鳴悠快速的朝著夢瑾飛去。剛才夢瑾又再次使用了塔羅牌的能力。她手臂上的疤痕現在已經清晰可見。
“我沒事目鳴悠。我還能戰鬥。”
夢瑾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隻是她的手臂現在已經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這就是獲得這份力量的代價。
“你現在已經不能再用塔羅牌的力量了,你的手臂已經招架不住了。”
目鳴悠一把抓起夢瑾的手臂放在她的眼前,嚴肅的對她說道。目鳴悠此刻十分擔心夢瑾的安危,命運之輪已經停滯,如果連夢瑾都。。。
“不用擔心,威斯都不還是在這裡嗎?”
夢瑾轉頭看著後麵的威斯都說道。命運雖然不會眷顧威斯都,但命運之輪會。我也會。
威斯都的中心廣場上,島民們和巫艦教的戰鬥還在持續。從現在的戰況來看,島民們完全處於劣勢一方,雖然他們在律馬赤的帶領下成功擊倒了數名巫艦教的教徒,但他們也存在著傷亡。相比巫艦教的巫多勢眾,他們一方明顯更受不住減員。
此時他們已經被逼退到了海道的一角。就連律馬赤所站立的風盤都已被巫艦教教徒所摧毀。、
律馬赤正手握聖憐杖死死的擋在這些巫艦教教徒的麵前。同樣,他的巫袍也已殘破不堪。他的手臂也在緩緩向下流淌著鮮血。儘管如此,他的腳步依舊沒有後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