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幽暗無比的地下室內,緩緩走進來了一位奇怪的女人,女人伸出兩根手指在空中比劃。沒人知道她在比劃著什麼,也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找到的這間地下室。
“停下腳步受福者。你豈敢踏入命運的界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指針已經表明了你的心意。”
“停停停,我不會對威斯都做什麼。我今天到這裡來隻是想要和你們談一筆劃算的交易。”
女人停下腳步。
“命運不會和任何人做交易,命運也不會因為交易而發生偏移。”
“話彆說的那麼早。你說的命運是你們的命運,而不是威斯都的命運。我說的命運正是威斯都的命運。”
女人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滴說道。
“巫艦教今晚要去抓捕海歌夢女,他們想從海歌夢女的口中問出命運之輪的下落。如果他們真的了解到了一切,我相信威斯都的風雨會再次出現。屆時失去了海歌夢女的庇護,你們該如何抗下這場風暴?指望外鄉的未知變量嗎?”
女人見對方遲遲沒有理會自己,她繼續說道。
“在未知變量等人踏入威斯都的時候,我們的命運就已定下。無論威斯都變成什麼樣,我們的結局都不會改變。”
“嗯。。。你們的命運不等同於威斯都的命運。你們審判不了它的命運也左右不了它的命運。但是海歌夢女能,隻要殺了她,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命運之輪的命運。也不會有人能乾涉威斯都的命運。你們能看到命運。”
“再見,這是一次很愉快的交易。”
威斯都的篝火晚會已經落下了帷幕。此時也已到了深夜,今天威斯都的夜空上仿佛多了數顆明星,它們就像是第一次來威斯都一樣,它們綻放著自己的所有光芒,好像想點亮威斯都那無儘的黑夜。
深夜的威斯都寒風陣陣,波瀾起伏。威斯都又重新回到了一片寧靜中。大戰後的中心廣場雖殘破不堪找不到一處好的磚塊,它就像是威斯都的心臟一樣,雖然早已腐敗潰爛,但是還在苟延殘喘。它在等待著為它療傷的舊人,也期許著威斯都能重新散發活力。就如同當初那樣。
此時在一棟湛藍色的房屋內,目鳴悠他們四人在互相攙扶下,已來到這裡歇息療傷。今天發生了太多,也看到了太多體會到了太多。有人逝去,有人重傷,有人改變。
湛藍色的一所房間內,目鳴悠躺在地麵上,床上的律馬赤在經過一番療傷後早已睡去。他今天真的是累了。目鳴悠望向熟睡的律馬赤,他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隨後目鳴悠轉過頭看向屋外的夜空。
如果當時我和夢瑾說明了一切,那麼是不是就不會造就現在的情況?
哼,算了,這是不可能的。如果再來一萬次,我當時的選擇都不會變。我可能真的是無可救藥的人。
這一夜,他幾乎無眠。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期而至,透過窗戶灑在了目鳴悠的身上。目鳴悠在感受到陽光時,他就一個翻身從地麵上爬起。
他幾乎沒有享受夜晚的時光,一整個晚上,他的腦子裡都是出現莫名其妙的問題。什麼機械利刃,什麼命運之輪,什麼魅蘭回魂。總之他並沒有睡一個好覺。
目鳴悠從地麵上爬起。他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律馬赤,他放低的腳步,慢慢走出房間的大門。多休息一會吧。
目鳴悠走出房間後來到房樓的大堂,大堂裡果然如他所料空無一人。雖然他在聽說魅蘭講了關於威斯都的故事後,得知了夢瑾已經不是“女孩”了,而是名副其實的“傳說”但是結合夢瑾日常的表現,真的很難不然目鳴悠覺得她是小女孩。
在看到沒有人後,目鳴悠沒有做什麼,他走進洗漱間簡單的洗漱一番,就邁出腳步踏出了房樓的大門。
他想看看現在的威斯都是什麼樣。看看威斯都本該是什麼樣。
走出大門,目鳴悠來到了街道上,他悠閒的走在街道上環顧四周,現在的威斯都不論是街道上還是海道裡都沒有什麼人。這也不難怪,那場大戰後,彆說他們需要療養,就連威斯都都需要療養。
在轉了一圈後,目鳴悠發現並沒有什麼人,於是他就準備返航。
很快目鳴悠就重新站到了那棟湛藍色的房樓旁,正當目鳴悠準備走進去的時候,他的視線突然瞥向了一旁空曠的牆壁上。
看著空空如也的牆壁,目鳴悠心裡升起了一個絕妙的想法。就這麼乾。
在目鳴悠的一番操作後,那堵空曠的牆麵上被覆蓋上了一塊厚重的黑布。
做完這一切後,目鳴悠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不知道為什麼,他到現在都無法凝聚極能。或許真的超負荷了吧?也可能是昨晚沒睡覺的原因,算了,反正現在沒什麼不好的。
“目鳴悠,你乾嘛呢?你怎麼一個人就出來了?律馬赤呢?”
就當目鳴悠準備轉身走進房樓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口前傳來。
隻見夢瑾正攙扶著侖月看向目鳴悠,隻是兩人的姿勢實在有些詭異。侖月本來就比夢瑾高,現在侖月整個人趴在夢瑾的身上,雖說夢瑾不是一般人吧,但是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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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沒乾嘛。隻是起的有些早,沒事到處看看。早啊夢瑾侖月。”
目鳴悠撓撓頭,朝著倆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不早,你早。”
趴在夢瑾背上的侖月搖搖頭看著目鳴悠說道。似乎她現在恢複的不錯。連玩笑都能開了,不過這對於她也不是玩笑。
“哈哈。走吧進屋吧。侖月一直這樣肯定也不舒服。”
目鳴悠尬笑兩聲招呼兩人進屋。他看著侖月的姿勢實在是太怪異了,而且關於戰後的總結還沒有悉數報告。
“好的,走吧侖月姐姐。”
夢瑾點頭答應道。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背上的侖月。這副場景讓目鳴悠感覺更加的詭異了。夢瑾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吧。但如果按照歲數來算應該最起碼有100個侖月那麼大吧?叫姐姐的話,這是否。。。
說著三人就走進了房樓內,來到了沙發上坐下。
“侖月,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目鳴悠剛坐下就看向侖月問道。他實在無法想象侖月是怎麼一個人阻攔住了回魂的所有人。
“昨天晚上夢瑾用珊瑚豎笛的能量為我療傷,我現在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應該很快就會沒事了。”
侖月靠在沙發上朝目鳴悠回複道。她現在除了身體還有一些吃痛外,基本沒什麼大事了。
“目鳴悠,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昨天你也受了很重的傷勢。而且你還近距離接觸到了倒懸者的塔羅光波。”
夢瑾靠在侖月身邊,轉頭看著目鳴悠說道。昨天她把目鳴悠從深海中撈起的時候,她隱約能察覺到目鳴悠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那股能量光波她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