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球女人輕輕揮手就點亮了整座房間。她高傲的站在房間的中心。她的語氣異常的冰冷,沒有一絲該有的溫度。
“!未知變量!又是那個未知變量!”
倒懸者想起了一切,他想起了威斯都深不見底的海水,想起了威斯都冰冷穿心的空氣。也想到了最後籠罩世界的黑暗,更想起了那張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麵容。
“倒懸者,篝火晚會已經結束,最棒的舞者也決出了勝負。你不在其中。砂輪的死意味著威斯都的風雨你改變不了。命運的軌跡你乾涉不到。你是不能違背塔羅牌的化身。”
女人的語氣仿佛是來自下界。她的語氣不是陰森也不是透骨,而是一種回蕩的感覺,她的每句話都仿佛在你的腦海中重複數遍。
“我。。。知道了大教主。砂輪的死我有一定的責任。我低估了海歌夢女和目鳴悠的能力。我沒有料到那群命運之輪的教徒竟然選擇這種方式守護這張塔羅牌。是我錯估了敵人的準備和實力。”
倒懸者此時已經從巫術床榻上起身。他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確實在威斯都失敗了,而且還敗的很徹底,不僅沒有收集到一張塔羅牌甚至還搭上了砂輪的命。最後不得不讓大教主出手相助,要不然就是滿盤皆輸了。
“倒懸者,守護命運的人和命運本身一樣偉大。那群命運之輪的教徒選擇那種方式維護命運的軌跡,這本身就是命運的選擇。他們的命運注定如此,是選擇也是必然。至於你。現在還沒有走到命運的儘頭。在一場精心準備的假麵舞會上,你必須到場。這也是你的命運。進來吧。”
巫艦教大教主沒有理會倒懸者的自我檢討。她最討厭聽這種毫無營養的話術。世界是不需要懺悔的,懺悔的不應該是世界。說著,巫艦教大教主就轉身離去。在她走出房門的時候,發出了她的號令。
“倒懸者,我們又見麵了。亞斯哈那一彆我們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麵了?哎呀,你怎麼搞成了這副樣子?看來你也不能違背塔羅牌的化身啊~真遺憾,當時我並不在場,沒有看到未知變量擊敗你的場景。”
巫艦教大教主離開後,房間內走進了一名男子。這名男子頭戴一圈瘮人的頭骨,手持一把塔形鈍器。從他的麵容來看,他大概是處於20歲到30歲之間。他的語氣和巫艦教大教主大為不同,渾濁的嗓音透露著調侃的意味。看樣子,他和倒懸者應該是老相識。
“少說廢話了阿卜杜,你這個家夥怎麼敢來這裡的?”
剛蘇醒的倒懸者沒有心情理會阿卜杜的嘲諷。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允許阿卜杜在巫艦教放肆。他的語氣火藥味十足。他站在原地冷冷的盯著剛走進門的阿卜杜。
“彆彆彆。剛到這裡,我可不想和我未來的同事?算了世界上的人都這樣說。我可不想和我未來的同事發起爭執。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現在和你一樣,都是巫艦教的教徒。”
阿卜杜無視了倒懸者的冷眼,他懶散的將他的塔形鈍器放在一旁,然後直接躺在了那張巫術床榻上。
“嗬,有點意思。說吧。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倒懸者似乎並沒有懷疑阿卜杜的話。他放下了警惕,然後一邊披上巫袍一邊問向躺下的阿卜杜。
“唉~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你們巫艦教能有什麼任務?天天腦子裡除了塔羅牌就是塔羅牌。這次當然也是關於塔羅牌咯。”
“閉嘴阿卜杜。我當然知道是關於塔羅牌。我問的是這次是關於哪一張?”
“哪一張都是塔羅牌。”
“出發吧。我現在已經沒有繼續待在教會裡的理由了。阿卜杜,不。現在應該叫你塔才對。”
“隨便你。”
說著,倒懸者戴上了那張巫艦教大教主為他準備的麵具,而阿卜杜也從他的巫袍中掏出了麵具戴上。兩人一同走出了房間的大門。此刻,兩人達成了共識。
至於為什麼倒懸者沒有懷疑阿卜杜的動機,那是因為。阿卜杜就是一張塔羅牌。他是塔羅牌中的塔。你知道的,在整個巫術界沒有人不知道巫艦教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巫艦教的存在就是收集塔羅牌。這是他們的信仰也是他們的主神。無數年間,無數位大教主,都為塔羅牌奉獻了一切。
現在一張塔羅牌出現在了巫艦教的教會內。還是光明正大的出現。不用多說。這其中肯定達成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協議,或者說他就是巫艦教的教徒,和倒懸者一樣。
“這些命運使者是什麼來頭?”
“是你當初剩下的餘孽。”
“威斯都的回魂嗎?等著吧。關於威斯都的仇,我會慢慢和他們所有人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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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已久的倒懸者對巫術界這段時間的變數不得而知。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收集大量情報,好讓他的思維跟上現在的世界。
每天都是瞬息萬變的。
世界有命運嗎?如果世界有命運的話,那麼誰又能操控它的命運呢?是無數無知且腐敗的世人還是每天變化且更迭的風景呢?我想都不是,世界的命運就如同命運的命運一樣。它們是載體,它們是命運的變量。是命運和命運的無限可能。
一座漆黑無比的山洞內,一張莊嚴萬分的教台前。在教台上站著五位身穿同樣巫袍的人,紅色的巫袍上印滿了迷人的曼珠沙華。一位看著不大的少年站在無人的中間。他的頭上戴著意味權力的頭圈。
而在教台下,同樣有五位身穿一樣巫袍的人,隻不過他們不同於台上的五位。台上的五位是站著的,而他們是跪著的。他們跪在教台前,跪在五人下。
“大教主。最近死靈教的侖月,或者應該叫女祭司。她一直在各地摧毀我們的據點。每摧毀一個據點都要逼問大教主的下落。不過大教主放心,我們沒有透露您半分消息。”
“是的大教主。我管轄的地區也遭到了女祭司的襲擊。所以我想問您。我們是否需要策劃一場關於針對女祭司的計劃?”
台下跪著的兩人出聲了。他們語氣恭敬的向台上的少年彙報。從他們的話語中可以看出,他們五位就是命運使者的代表。
聽到兩人的彙報,戴著頭圈的少年並沒有開口,而是試探性的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男人。在感知到少年的目光後,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必這麼做。我們是命運的化身,是以命運之輪的名義奔走在世界中。既然女祭司有挑戰命運的勇氣,那麼她也就做好了迎接命運的代價。等著看吧。命運的喪鐘會敲響在她的頭頂。我們隻是命運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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