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哈哈一笑。果然是賭博之城,果然是賭徒心理。說著阿卜杜將巫紙握在右手,然後在兩人的麵前瘋狂轉動,左右交換位置。阿卜杜的速度非常快,他的雙手也極為靈活,在這種速度下,人類的雙眼基本捕捉不到他運動軌跡。
“ok!猜吧。”
阿卜杜停止了動作,他將左右手放在了賭徒的麵前。他的臉上帶著陰沉的笑容。而此時的倒懸者就站在阿卜杜的身後,他甚至根本就沒正眼瞧這邊。他也毫不關心這場賭局誰才是勝利者。
看著阿卜杜停下的雙手,兩名賭徒的頭上都冒出了緊張的汗珠。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倒懸者的手段,他們也知道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善茬,這場賭局,他們之所以能上賭桌,完全就是押注了自己的性命。
誰都清楚。這就是費列茲曼。
“我。。。選。。。右手!”
“笨蛋!他剛才可是在我們眼前將巫紙放進了右手!怎麼可能還在右手啊!選左手啊!”
“。。。左。。。不!還是在右手!”
兩名賭徒產生了分歧。這場賭局的賭注太大了,他們不敢輕易下結論。但是也必須下結論。
“我最後倒數三個數。3。。。2。。。1。。。時間到!”
阿卜杜的倒計時結束了。賭徒也必須做出選擇了。
“右手!不變了就是右手!”
臨近崩潰的賭徒朝著阿卜杜大聲叫喊,他的精神狀態已經來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幾乎是以一種爬跪的姿態倒在阿卜杜的腳下。他太想知道結果了。
嗬。
在得到答案後,阿卜杜也沒有猶豫,他同時打開了兩隻手。答案出現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在右手!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兄弟,這次可是我救了你!”
“哈哈哈。”
賭博之神會眷顧費列茲曼的孩子。他們贏了,那張皺巴巴的巫紙此時正躺在阿卜杜的右手裡。
“嘖,倒懸者,看來我們今天運氣不佳呀。這麼簡單的賭局我都輸了。我實在沒臉繼續待在費列茲曼了。”
阿卜杜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知道自己是這場賭局的失敗者。他沒好氣扭頭對倒懸者宣泄苦水。他感覺現在糟糕透了。
“好吧。既然我輸了,巫紙就給你們吧。不過,領悟多少還看你們自己了。”
“你是。。。什麼意思?”
砰!砰!砰!
寂靜的小道再次出現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這一次的爆炸聲比之前來的更猛烈也更喧嘩。霧氣的白煙直衝雲霄,散落的碎石傾灑一地。深沉的迷霧中隻能看到兩道漸行漸遠的巫袍身影。
沒錯,阿卜杜履行了他的承諾,他將稀有巫紙送給了那兩名不知死活的賭徒。從此,在費列茲曼這座城市中,失去了一條還算不錯的小道。也失去了一條直通古晨大道的小道。
古晨大道,費列茲曼最有名的一條街道。這裡包含了費列茲曼的一切特色。大大小小的賭館矗立在街道兩旁,來回穿梭的行人遊走在各家酒館之間。在這條大道上從來不缺乏賭者,更不會缺乏酒客。而說起古晨大道,你就不得不提到一家酒館,一家在費列茲曼最為悠久的酒館。
麥爾西酒館。這裡的規矩是:女人不能走正門。
“凱瑞,一杯威士忌。謝謝。”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在等待的這段時間,我推薦您去賭桌上玩一把。你怎麼知道這把不會為您贏得喝不完的威士忌呢?”
酒保凱瑞是麥爾西酒館裡最棒的酒保。所有的客人都聽過他的大名,所有的客人也都和他相熟。隻不過,沒人知道他是何時來麥爾西酒館的,也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費列茲曼人。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最棒的酒保。
“你好凱瑞。我要一杯伏特加。記住,是最純最純的伏特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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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爾西酒館的客人一位接著一位。此時,一位穿著光鮮亮麗的男人,他戴著浮誇的帽子,拄著逼人的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向吧台,看著正在忙碌的凱瑞的說出了他的要求。
“西塔漢先生。您這根拐杖是什麼情況?根據我的了解,您的雙腿好像並沒有出現意外吧?”
凱瑞直接將一瓶伏特加放在了吧台上,放在了西塔漢的麵前。他知道西塔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哦~我的朋友,關於這根拐杖我想我應該這麼和你解釋。你知道的,三條腿走路總是比兩條快,我現在已經快人很多步了,我不想被他們追趕上,所以我想我急需第三條腿。彆看我現在走路一瘸一拐的,這隻是陣痛期而已。”
凱瑞了解西塔漢,西塔漢也了解凱瑞。他現在的口音也發生了變化,他似乎想極力的模仿富貴人家說話的語氣。嗯。。。我想是應該的。畢竟現在的費列茲曼沒人不知道名叫西塔漢的富豪。
說著,西塔漢直接拿過了吧台上的整瓶伏特加然後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向他最為熟知的角落。儘管他現在已經榮華富貴,財富滿身,但是他還是會被這個角落所吸引。我不會忘了那段“垃圾兄弟”的日子。
“愚蠢的西塔汗啊,以為拄上拐杖戴著帽子就能改變他的身份了。唉~無論如何,他都是麥爾西酒館最“棒”的客人。”
凱瑞看著搖搖晃晃的西塔漢歎了一口氣。說著,他繼續恢複了手頭的工作。你知道的,麥爾西酒館的客人是不斷的,雜活也是做不完的。
“古晨大道,麥爾西酒館。就是這家吧?”
“應該是的。我們走。”
“可惜了~我覺得這是一家很棒的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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