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家夥還真是強啊。怎麼感覺他又變強了?
站在擂台上的目鳴悠看著獨屬於麥爾帝的表演,他不由的心生感歎。他以前見過麥爾帝的實力,但是現在的麥爾帝,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難道他之前放水了嗎?這不應該吧?
“瑞娜。他交由你決定。”
西佩真在經曆和蕾俞的戰鬥後,他現在也有些筋疲力儘了,畢竟他隻是剛剛升為v9,v9是一個全新的領域,是一個離極能更近的領域。
看著被束縛住的西佩真,麥爾帝並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走向瑞娜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瑞娜是廢墟的唯一領隊。
“把他的手給砍了。”
瑞娜抱著昏迷不醒的蕾俞麵無表情的開口。她的注意力全在蕾俞淹沒在紅發中的血液上。這是瑞娜認識蕾俞以來,她最安靜的時候,也是最希望她搗亂的時候。
“我知道了。”
聽見瑞娜的話,麥爾帝隨手凝聚極寒戰斧。他提著極寒戰斧麵無表情的朝西佩真靠近。
極寒戰斧被麥爾帝拖拽在殘破的擂台上,劃出了一道筆直的冰痕。此時的麥爾帝就是西佩真的劊子手,而西佩真看著劊子手的走來,他沒有任何辦法,數條極寒冰蔓已經完全限製了他的行動。他隻得瞪大雙眼靜候麥爾帝的到來。
開什麼玩笑!他是瘋了嗎!
目鳴悠看著麥爾帝的動作,他什麼也沒有說。在這件事上,他清楚自己隻是一個旁觀者。他不能做什麼,也不應該做什麼。他完成了換位思考。
!
“夠了!麥爾帝。西佩真已經得到了教訓,收手吧。”
砰!砰!砰!
就在戰斧即將靠近西佩真的時候,他的麵前閃現出了三道人影。三道時空間的人影。除了三道人影外,還有一雙巨大的石分粒手。
沒錯,來者正是久慈絲,宮革,還有江梨奈。三人剛落地,宮革就帶著江梨奈瞬移離開,他們的坐標正是受傷的蕾俞。而久慈絲則是攔在麥爾帝的麵前,製止他進一步行動。
“讓開久慈絲,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看著久慈絲的出現,麥爾帝絲毫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他一邊提著戰斧一邊緩緩開口。
這個瘋女人怎麼來了?她要乾什麼?
“麥爾帝,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夠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蕾俞現在需要的是治療。至於西佩真你們不能動他。”
看著步步逼近的麥爾帝,久慈絲也沒有要退步的意思。他攔在西佩真的身前,鄭重警告著麥爾帝。
“哇!現在又是什麼情況!久慈絲怎麼也加入了這場亂戰?她要和麥爾帝打起來嗎?今天真的是太精彩了!”
“不行!不行!你掐我一下!我看一下我是否是在做夢!”
“打起來!打起來!“
久慈絲的出現再次讓起飛力場沸騰了。沒人不喜歡看熱鬨,沒人不喜歡看兩位真正的v9對抗。
而此時的火烈鳥主持人還在用力撕扯著他嘴巴上的極冰。他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什麼也做不到。你知道的,解說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會說話。當然,手語解說除外。
嘶~這個瘋女人到底要乾嘛啊。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她不會要和麥爾帝打起來吧?現在交戰肯定不妙。更重要的是不能在這裡交戰。
“你要想站在這裡,你就在這裡站著。我不會管你的。”
這是麥爾帝對久慈絲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他便不再言語,此時,他離久慈絲隻有幾步之遙。
看著不肯收手的麥爾帝,久慈絲也不再說話,她開始凝聚極能,她身旁的石分粒手也開始微微作響。
!
“啊!”
“好了,這樣行了吧?麥爾帝收手吧。你不去看看蕾俞的情況嗎?她現在應該已經醒了。”
就當麥爾帝舉起戰斧,久慈絲揮動粒手的緊急片刻。被冰蔓束縛的西佩真傳出一道驚天的慘叫。隻見目鳴悠不知何時繞到了西佩真的麵前,隻見他拔下插在西佩真心口的寒冰匕首,然後奮力插進了他的左肩。
!
“你乾什麼死魚眼!”
看著目鳴悠的動作,久慈絲不可置信的轉頭望向他,就像目鳴悠不知道久慈絲乾什麼一樣,久慈絲也不知道目鳴悠現在在乾嘛。
“噓。麥爾帝,可以收手了吧。如果你沒儘興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個地方。今天就先這樣吧。”
目鳴悠沒有理會久慈絲話,他站到久慈絲麵前,獨自一人麵對提著戰斧的麥爾帝。
“嗬。目鳴悠你以為你插了一刀我就會放過他嗎?我想做的事就在今天。讓開,這是最後一遍警告。”
麥爾帝無視了目鳴悠的話,並且發出了最後警告。
“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至於你想怎麼做,我管不到。”
!
“行了!麥爾帝,我們先撤退吧。蕾俞情況已經穩定了。走吧。”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瑞娜抱著昏迷的蕾俞拍了拍麥爾帝的肩膀,在江梨奈的治療下,蕾俞的氣色明顯已經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