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呢?她還是不願意見宮革學長嗎?”
起飛力場的看台上,小洱看著出現的久慈絲和夏臨好奇的詢問,因為她並沒有看到見玉的身影。
沒錯,久慈絲和夏臨還是進入了起飛力場。在久慈絲著急忙慌的尋找宮革的時候,她先一步找到了小洱,隨後小洱就告訴她,宮革早就進選手休息室了,而且是一個人進去的,沒有和她們一起。見狀,久慈絲也沒了辦法,畢竟選手休息間不是能隨便進進出出的場合。所以她就決定,等宮革比完賽後再把他抓回去。總之,一定要讓他和見玉道歉。
而夏臨呢?她是受她妹妹的囑托,來攔住久慈絲彆做傻事的。她後一步久慈絲來到起飛立場,和久慈絲不同的是,她找到了她的目標,但是她的目標沒了目標,所以她也就沒了目標。。。總而言之就是這樣,夏臨失去了她來這裡的意義。
不過,她並不打算回去陪著見玉。夏臨知道,見玉的意思並不完全是想讓她來攔住久慈絲,而是她想一個人靜靜。無論怎麼說,對於選擇來不來觀看宮革比賽這個決定都是不好輕易定奪的,就算你主觀不願意,客觀也許會發生。所以出發前,夏臨特地在手機上,給見玉留言:妹妹,如果你做出了決定,記得通知我。我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麵前的。誰讓我是你的好姐姐呢~
“肯定啊,我這個傻妹妹被傷的太深了。你讓她現在和宮革學長麵對麵,她肯定會忍不住哭出來的。唉~”
聽到小洱的話,夏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見玉不來,不算什麼預料之外的事。
“這個宮革真是太差勁了!不說彆的,連一句解釋或者安慰的話術都不願意說嘛?不管他是誰的男朋友,他和見玉最起碼也是朋友吧?至於這麼過分嘛?”
久慈絲越想越氣。她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就像她說的那樣:最起碼也是朋友。
“算了,不說宮革這個煩人的家夥了!小洱,死魚眼呢?為什麼隻有你和琴海。他人呢?”
小洱是和琴海坐在一起的,除了她們兩個外,這裡並沒有目鳴悠的身影。
“目鳴悠學長被伊莎貝爾學姐和美希學姐叫過去坐了。伊莎貝爾學姐說:她擔心她和美希學姐被彆人欺負。所以就讓目鳴悠學長過去保護她們了。”
琴海向久慈絲解釋著目鳴悠消失的原因。沒錯,琴海今天也來看比賽了,不過她並沒有和千早一起。其實她原本的計劃是和千早一起來看的,然而就當她們來到煙山的時候,看著烏泱泱的人群,琴海就讓千早先回去了。畢竟千早剛出院,這種擁擁擠擠的地方實在不適合她。千早又不是煙山的學生,她沒有特殊通道。
所以琴海就加入了小洱和目鳴悠。
“啊?伊莎貝爾?美希?她們同台出現了嗎?她們認識嗎?伊莎貝爾不是西佩真那邊的嗎?就算她們認識,這裡可是煙山啊,誰敢欺負美希?這個死魚眼不會也被伊莎貝爾迷的走不動道了吧?真是一個差勁的男人!”
久慈絲懵圈了,不過她的注意力好像都在伊莎貝爾的吸引力這件事上,此時的伊莎貝爾在她的眼裡就像是一隻鬼魅的妖狐,身上散發著莫名的魅力。這種魅力使男人不由自主的就愛上她。。。
“大家快看!火烈鳥主持人登場了!”
!就在這時,小洱指向起飛力場的高空,隻見火烈鳥主持人再次穿著煙山的隊服,踩著極能飛盤出場了。在火烈鳥主持人出現的一瞬間,現場頓時響起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誰都知道,火烈鳥主持人的出現,意味著比賽的開始。
“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中午好!又到了比賽的日子,又到了我的工作日,不過彆擔心,我不僅喜歡這份工作,我還喜歡你們所有人。聽著大家的歡呼就是我此生最大的滿足,當然,我知道這些歡呼不是屬於我的,不過也沒關係,總有歡呼是屬於我的。那麼廢話就說到這裡。我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火烈鳥主持人駕駛著極能飛盤左右搖擺。四強賽是這樣的,這裡沒有了無聊的教師演講環節,直接就開始比賽,開門見山是它的主旋律。
“不知道大家夥最近有沒有聽到一個流言,應該可以說是流言吧?據說,有一名參賽選手不趁著休息日加急訓練,而跑去和外校生甜蜜約會。老實說,我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們那位不拘一格的淘汰王。但是結果顯然不是這樣的,所以,我要向淘汰王道歉,是我誤會你了。但是你們知道的,我是一個求知欲望很強烈的人,我必須搞懂到底是哪位選手對自己這麼不負責。於是我就到處收集情報,到處打探消息。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得知了這名選手的身份。我也得知了那名外校生的身份。真不敢相信,這位選手的比賽就在今天。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宮革同學入場。想不到啊,宮革同學是一個喜歡忙裡偷閒的人。”
火烈鳥主持人肆無忌憚的說著他想說的一切,這明顯不是一個主持人應該說的他,他在攻擊學生,他在攻擊選手。不過如果你看清了他身上穿的隊服,你就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了。這裡是煙山,這裡是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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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個該死的火烈鳥真是欠踢了。簡直就是鳥嘴裡吐不出狗牙。”
起飛力場的看台上,故事的女主人公伊莎貝爾,聽到火烈鳥主持人竟然這麼沒有分寸,她麵露不悅。她是清楚的。
訓練的部分比約會的部分要多上百倍不止。
“習慣就好,我在他的嘴裡就像是一個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一樣,仿佛什麼樣的爛事都能安在我的頭上。”
目鳴悠自嘲一笑,見火烈鳥主持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主持人足夠“優秀”。
“你們覺得今天宮革同學的勝算有多少?”
美希輕輕一笑。隨後,她就問向伊莎貝爾和目鳴悠,她們兩個一個是宮革的“老師”,一個是宮革的“親友”沒人比她們的回答更有參考性了。
“不知道,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也不想考慮。還是看比賽吧。”
目鳴悠搖搖頭,他是真的沒有想。
“嗯,好的目鳴悠同學,我知道你的答案了。那你呢?小貝爾?”
說著,美希就將目光對準了伊莎貝爾。
“我肯定是支持宮革學長的,和我約會的人可不是西佩真。”
“小貝爾,支持誰不支持誰不是答案哦。不過算了。我們還是看比賽吧。宮革同學要出場了。”
所有人的目光對準那條昏暗的選手通道,隻見在選手通道中,宮革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在為他準備的黑色地毯上。這是地毯,煙山想用這種方式,讓宮革明白,他今天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