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夜晚,一家衣帽店的二樓貴賓室內燈火通明。貴賓室內,兩位氣質不凡的少女對立而坐,她們兩個都不約而同的拒絕了麵前冒著熱氣的咖啡。這裡的咖啡實在是太糟糕了,糟糕到讓人難以下咽。
“我不管什麼聖誕不聖誕的,我現在的心思不在這上麵。尋覓,關於死魚眼,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對不對?請你告訴我吧。”
尋覓是因為咖啡難喝所有拒絕,而久慈絲是因為她的注意力不在咖啡上,從進入房間以來,她的目光就沒有從尋覓的臉上離開過。那是一種渴望與渴求的眼神,她的表情出賣了她,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一切。
“久慈絲,你為什麼對大英雄的事這麼上心?大英雄有求於你嗎?還是你現在是自作主場?”
尋覓換了一副認真的表情,看著這樣的久慈絲,她並不想繼續開無聊的玩笑。她可沒過,自己討厭久慈絲。
“不是,死魚眼什麼都沒和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正在經曆著什麼,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的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自作主張。但是,我是真的想為他做些什麼,就像他為我做的那些事一樣。我沒要求過他,但是他都做了。所以,我真的很想幫上他的忙,請原諒我的自作主張吧。”
久慈絲輕輕端起咖啡然後又緩緩放下,她看著自己在咖啡中的倒影,輕輕搖頭,她現在的語氣無比的誠懇,除了尋覓,她不知道該找誰。這種情緒已經伴隨她一天了。
“嗯。我知道了。那就說說你知道些什麼吧。”
一支綻放的木棉花飄搖在這間富麗堂皇的貴賓室內,木棉花的出現,讓這裡寂靜無聲,安靜到,兩人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
“是這樣的,我先是在和死魚眼的比賽中被莫名其妙的傳送,然後我就遇到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小女孩,她有著一個非常神奇的極能手表,根據我的推斷。。。”
聽到尋覓的話,久慈絲一口氣說了她這些天的所有遭遇,以及她的推理,奇怪的實驗室,莫名的小女孩,還有今天發生的一切,她都係數告知,她沒有隱瞞任何東西,因為她相信,尋覓掌握的一定比自己多,不為什麼,就因為她是尋覓。
煙山的尋覓。
“我知道了。所以你就認為,對大英雄出手的勢力是來自園區的高層,然後到總決賽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對大英雄出手是嗎?”
尋覓聽完久慈絲的講述,她的表情微微動了幾分,不過久慈絲沒有察覺就是了。
“是的沒錯。今天我也看到那個小女孩了,她今天來死魚眼的比賽現場肯定沒有什麼好事,要不是我及時發現的話,肯定會出現什麼意外。”
久慈絲肯定了尋覓的話,尋覓說的就是她內心所想。那種極能手表和時空間傳送手表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你猜沒錯,對麵的勢力確實是來自園區的高層,我大概已經知道那個手表是出自何人之手了。不過久慈絲,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決定好踏入大英雄的世界了嗎?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尋覓放下了腿,現在的她是最為認真的時候,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決定將會帶來什麼後果,這種後果將會非常的嚴重。
“尋覓,你是知道我的。我曾無數次想要進入他的世界,現在會是我離成功最近的一步嗎?”
久慈絲有些控製不住情緒,她激動的將雙手拍在桌子上,事到如今,她無心再去關注死魚眼和尋覓知道些什麼,她也無心去猜兩人在進行著什麼。她現在隻想進入目鳴悠的世界,隻想加入兩人的計劃。
我總得為他做點什麼吧?哪怕一點點,一點點。
“唉~好吧。我就告訴你,我們正在乾著什麼事吧。不過你不可以和大英雄說,因為這不僅是你的擅作主張,也是我的擅作主張,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你說對嗎?久慈絲小姐?”
哎呀,尋覓和目鳴悠真是一模一樣,兩人都喜歡逗久慈絲玩。尋覓起身跪倒在桌麵上,她伸出她那修長的指頭輕輕挑起久慈絲的下巴,她的眼神曖昧無比,她的麵容精致無比,就這一張臉,我相信仍誰都控製不住。
這是女皇的挑逗。
“太。。。近了啦!說話。。。就好好說嘛。誰。。。和你是好姐妹啊?”
久慈絲被尋覓搞的有些害羞,她紅著臉扭過頭去不敢再與尋覓對視,不過她也真是夠口是心非的,她的下巴可一直都在尋覓的手上拖著。
“嗯?要是久慈絲小姐和人家不是好姐妹的話,那人家可就不想說咯。”
。。。
。。。
“好。。好。。我們是好姐妹,你還是姐姐行了吧?”
“嘖嘖嘖~這才對嘛。我~的~好~妹~妹~”
“簡單說吧。你說的大部分都是正確的,確實有人想要對大英雄出手,事實上,他們已經出手了很多次。第一次是在團體賽的舞台上,他們控製了那些使用過極棱的學生一同對大英雄出手,想要將大英雄扼殺在極能暴走的搖籃裡。關於極能暴走我就不解釋了,誰不知道你是我們煙山學習的第二名~,至於他們為什麼想要讓大英雄極能暴走,這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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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第二次出手,第二次動手的時候,你也在現場,就是十六強比賽,近本良和大英雄的那場比賽,原定的比賽名單是由大英雄對戰一名來自澀稻清的學生,好像叫什麼魯本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宣布賽程的那一刻,名單發生了變動,變動的結果就是我們熟知的這個。至於最後發生了什麼,就不要我多說了吧?”
“接著是第三次。第三次的動手,你是關鍵因素。這次我就不多說了,你是經曆者,你比我更清楚。”
“他們是想借我之手讓死魚眼極能暴走嗎?可是我從來沒有用過極棱,我更不會把死魚眼逼入那樣的絕境,他們這個計劃是不是有問題?”
“我的久慈絲小姐啊!你要不要想想你在比賽的時候乾了什麼?”
。。。
。。。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那時候有些失控了!不過誰讓死魚眼一直氣我來著!這不能完全怪我!”
久慈絲尷尬了,她想到了她在文和體場上的所作所為,意氣用事也好,故意為之也罷。反正自己就是做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反正自己也沒打算真的暴擊他,隻是嚇嚇他而已。難道驚嚇也能激起極能暴走嗎?